忙?”
“什麼事情?”我調整了一下姿勢,讓雪靠得更舒服一點,順便還替她按摩酥肩,雪享受的閉上了雙眼手裡的小說書早就扔地上了。
“你還問什麼事幹嗎?反正你都能解決的。”小芸芸岔了進來,真是的,葡萄這麼大還不能堵住她的小嘴,我瞪了她一眼。
“不用那麼客氣,你說吧,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幫。”我抓起小芸芸托盤裡最後的兩個大葡萄塞進嘴裡,引起小妮子一陣強烈的不滿。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同學女的,跟我關係非常要好的,她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房子,租的是三年。而且合同已經簽好了,三年裡每個月租金是一千。去年還好好的,今年房租租金普遍上漲,房東要求漲租金,我那個同學不願意,現在想要付給房東下個月的租金都去了好多趟了,房東硬是不肯收房租,要麼躲著要麼不開門。可是他們合同裡有一條,如果一個月沒有交付下月房租,房東有權終止合同,還有三天時間就要超過期限了,一旦被房東收回房子這樣我同學就沒有地方住了,我的同學真是急得很,所以我想求你幫忙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幫她再找一個附近的房子,不過希望租金還是那麼多的。”燁可憐巴巴的說,眨巴著大眼睛望著我。
“太不象話了,就會欺負我們女孩子,我去找幾個人扁那個房東。”小芸芸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樣,捏著十個指節“噼啪”響,要是在身上紋一條龍,估計人人都會以為她是黑社會老大。
我呢,毫不客氣的一腳把她老人家踹下沙發:“沒事少在那裡攪和,廚房碗還沒洗。就知道打,你打得過誰?每次武術練習,你小姐最偷懶,不是喝水就是要上廁所,要麼就是胳膊酸脖子扭了,乖乖在一邊涼快去。”
芸爬了起來揉揉屁股重新躺在沙發上,嘴巴都要撅上天了,眼睛死命的瞪著我。
“租金還是那麼多一千一個月的,我估計很難找了。”我想想回答。
“那怎麼辦?她一個小女生,住得遠了又害怕。”燁有些焦急的說。
“那找一個人陪著她一起找房東交付租金,就算房東賴帳也有一個證明。”雪此刻睜開大眼睛說。
“別傻了,如果房東告到法院,你說的法院根本不予採信,畢竟那人不會向著房東的,立場從一開始就有所偏向。”我回答。
“那就沒有辦法了?”燁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彷彿我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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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有說沒辦法!”我捏了捏燁嬌嫩的臉蛋說,“估計你經濟方面學的太多反而忘記法律的部分規定了,哈哈,可是我還記得,合同法有一條就是,如果債權人無故拒絕債務人履行債務,那麼債務人為了保護自身的利益完全可以採取一種行動,那就是提存。找公證處或者法院進行提存,把租金提存在法院或者公證處,最後的費用都由債權人承擔,就算他硬要趕走你的同學,上法院打官司肯定是行不通了,因為所有的法律證據都是站在你同學那一邊的,叫她明天就去辦,不知道房東那時的表情將會如何?”我得意的說。
“謝謝不凡,我現在就去告訴她。”燁趕忙找自己的手機。
芸一臉不屑的模樣:“小人得志。”
雪則睜大了眼睛,眼睛裡面還不停閃爍著小星星:“老公,我真的太崇拜你了。”
“法律明擺著那裡,只是燁沒有注意罷了。不過老婆,你喜歡歸喜歡,千萬不要盲目的搞個人崇拜,很容易腐化我純潔的心靈。”雪和芸立刻就是一陣裝模作樣的嘔吐。
“咦,什麼大人物來了,需要市裡的幾個頭頭全部去機場迎接?”突然電視裡的新聞節目吸引了芸的視線,畢竟市裡面的幾個副市長她全部都近距離的接觸過了。
電視裡,紅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飛機的樓梯上,機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