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成為我和雪“同居”的第一晚,我躺在床上展轉反側,睡意全無,心中所想都是隔壁的女神:“不知道雪是不是也想著我呢?”
不知什麼時間才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不過我知道我整夜嘴角一定是怪著幸福的微笑。
一大早,我習慣性的開啟房間門,想要將肚子裡一夜的積水排洩出去,恰巧雪的房間也開啟了,只見雪揉著眼睛,穿上我尺碼較大的拖鞋,一步一頓的走著,正好和我面對面,兩雙眼睛正好交聚在一起,雪一愣問:“不凡你怎麼在這裡?”緊接著送我一分清晨大禮“啊~~~~~”超過飛機轟鳴的尖叫聲,足足有兩百分貝,我的視線也從雪的臉上轉移到她雙手捂著的胸前,哇,雪只穿了一件剛好擋住胸部的小背心,裡面是真空的,背心上上兩顆明顯的再也不能明顯突起,由於雪雙手的擠壓,使原本就高挺的有更多部分鑽出背心的開口暴露在我的眼前,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鏤花三角褲,而一對雪白修長充滿彈性的美腿充分展現在我的眼前,與此同時我的腦袋瘋狂的震動,鼻血不可遏制的噴了出來,雪尖叫停止後趕忙跑回房間,只聽見“砰”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和裡面“唏唏唆唆”的穿衣聲,而我哪裡還有武林高手的風範,雙手顫抖,雙腳更是軟的可以,一屁股倒在了沙發上,仰起頭等待鼻血停止流動,心裡叫苦不迭:“再來幾次,我一定會缺血而亡的,現在一個三歲小孩都能輕易宰了我。”
過了好長時間雪才慢慢開啟房門,探出半個腦袋,想必是心緒平靜了才敢開門,發現我“痛苦”的躺在沙發上,趕忙紅著臉走上前,抽出兩張手紙堵住我的鼻子說:“真不好意思老公,我還以為在自己家……”下面的話羞的連自己都說不出口,只顧低頭玩弄衣角,我有氣無力的說:“老婆,你叫的聲音能不能小點,估計不久警察就要衝我們家的門了。不過,你的底氣到十蠻足的能夠持續叫這麼長時間。”
雪白了我一眼,同時在我的胸口賞了一拳說:“什麼便宜都給你佔了還在那裡說風涼話,不管我要你賠!”
你又沒有少一塊肉,損失了什麼,我可是足足浪費了一百毫升的鮮血,要求賠償的應該是我才對,看在今天大飽眼福的情況下,我就不計較了,問:“你要我賠什麼?”
雪歪歪頭想了想說:“先留著到時候再說!”
這一天,我比其他同學快十倍的速度填好了志願,上交給老師後連雪都沒有等就離開了學校。
雪在遍尋我的蹤跡無果的情況下,嘮嘮叨叨的獨自回家,發現我已經在家有些生氣的撅起了嘴,想和我打沉默冷戰,當她推開自己的房間時,驚喜的發現自己的粉紅床單上躺著一隻玩具狗一隻玩具熊,她跳上床摟抱著毛茸茸的玩具狗,又放下抱起傻乎乎的玩具熊,愛不釋手乾脆將它們一齊摟抱。
我斜靠在房門處,一臉笑容:“是不是不想理我和我打冷戰呀?”
雪知道了我提前離開的原因,自然沒有任何生我氣理由了,她跳下床走到我的面前,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膩聲說:“怎麼會呀,我高興還來不及。”
我卻說:“可是我明明看到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小姐,向我擺出了一張臭臉……”後面的話我已無法說出口,我的嘴唇被雪重重的堵住了,我不可思議的圓瞪眼睛,以往我和雪之間的親吻只限於臉頰,況且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一下就離開了,像這樣活生生的嘴唇間的親吻倒只是第二次,第一次就是雪“奪”走我初吻的那一次。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熱血噌噌的往腦門上冒,雪還沒有放過我的念頭,一個細小靈活的香舌輕巧的跨越了我們兩嘴間並不算長的“鴻溝”,深入到我的領地,“入侵者”當然不能就此放過,我的舌頭快速的和雪的舌頭交纏在一起,雪的舌頭不肯這樣投降,和我大起了游擊戰,不停的在我的口腔裡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