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回答她的只有我不停的搖手……
夜裡十一點多了,公司上市以及股權分配的事情也漸漸的降溫,每個丫頭都已經鑽進自己舒服的被窩,這會估計都在做著不同的美夢。
我靠在床邊,這一步也不知道做得到底對不對,但是無疑對她們的生活更有保障了,無論她們需不需要。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一丁點都沒有,只要她們其中一個做一些手腳,那麼公司將不再是我和老爸的天下,可是我今天還是將手中的一切交給她們,我沒有感到她們也許會帶給我的絲毫壓力,心頭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也許就是因為看見她們聽見我宣佈這個訊息後驚詫的笑容吧。
我扔下手裡的書不再考慮公司的事情,轉而想著格羅斯這小子扔給我的事情。
我做好了還好,做不好我將會是城市的“罪人”。
可是左想右想實在想不出什麼頭緒,按照塞爾維亞說的格羅斯應該是個愣頭小子才對,他這一招棋卻恰好點在了我的痛處,看來法國第二大企業繼承人確實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厲害角色,不按章法的出牌卻讓我頭疼不已。
既然想不到好的辦法,我也用一貫的解決做法,關燈睡覺。
就在我剛關上臺燈的時候一顆小石子輕輕打在我窗戶的玻璃上,一道黑影在窗前一閃而過,就在同時我穿著拖鞋,沒有驚醒任何人幽靈一般的追了出去。
就在幾天前優美和格羅斯對戰的那個屋頂,一個窈窕的身影背對著我靜靜的站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在無月的黑夜中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朦朧感,她緩緩的轉了過來,臉上的黑色面紗把她的面容遮擋住僅僅留出一雙眼睛,可就從她明亮清澈的讓人無法忘懷的眼睛中我認出了她,洪晨曦。
“你沒有和格羅斯走嗎?還是你偷偷溜了沒有通知他?”我打著哈欠問道。
“他是他,我是我,他去哪裡我管不著,我去哪裡也沒有必要和他說。”洪晨曦平靜的說道。
“對了,你有必要打扮成這樣嗎?把自己綁得像木乃伊一樣,大夏天的,你難道不熱嗎?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臉。還有,你有事找我能不能早一點,雖然夜深人靜談話沒有人會插嘴打擾,但是我明天還要上班早起,正常的睡眠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所以請長話短說,短話別說。”洪晨曦的那雙眼睛實在是太有神了,讓人根本轉移不了視線。
洪晨曦聽見我的話後,雙手緊緊的握起了拳頭,如深潭般深邃的眼神立刻變得冷冽起來,隨意散在腦後的長髮無風飄動。
“不會吧,隨便說說而已,說翻臉就翻臉?翻臉比翻書還要快。”女人生氣基本上都是沒有徵兆的,比暴風雨來的還要迅速猛烈,我的雪是如此,芸是如此,沒有想到洪晨曦也是如此。
我骨子裡突然察覺到一陣寒意,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剛才還站在我面前的洪晨曦此時的身形已經是一道虛影,等到我再看見她的時候,一個夾雜著冷風的拳頭已經快捷擊向我的咽喉部位,她的這一拳將快、狠、準全部包含進去了,不要以為她是女的就小看她的力量,被打中可以說絕對是十死無生。
“不會吧,不宣而戰,能不能有點武士精神?至少你也得讓我回去換雙鞋吧,這雙拖鞋可是我老婆前天才買給我的,打壞了她會剝了我的皮的。”雖然吃驚洪晨曦的舉動,不過對於身經百戰的我來說,她的突然襲擊並不能讓我吃很大的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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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說著,我的腳底下卻沒有閒著向後疾退,身體就像是立著橫向飄動一樣,讓洪晨曦的拳失去打擊的目標。
洪晨曦彷彿事先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拳頭剛落空腳底就再次一點,後發而先至截斷我的後路臨空就是一記飛腿。
我清楚的感覺到洪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