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了,這種情況下,肯定把路澗的鬧大揍成豬頭。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佔了點兒小便宜,結果把戰略目標給丟了,好好的殲滅戰打成了對峙的硬仗,說出去都丟人。
路澗甚至可以肯定,四叔知道這裡的情形之後,很大的可能是把自己這個營官先撤了再說其他。這個獨當一面的機會是四叔抱了很大的希望的,結果路澗沒有把握好。
打仗,遠不是勇猛能戰那麼簡單的。
路澗想要成為四叔的臂膀獨當一面兒,還差的遠。
「路澗,還是你指揮,我打頭陣,怎麼樣?」丁乙聯合了癸字營的馬海寬提出自己的計劃:「我們倆硬攻,你們在後頭墊上,功勞都算你的……」
「放屁!」少言寡語的路澗也惱了臉面:「這樣折損多少弟兄你知道不?以後的任務怎麼完成?要是韃子再後退的話,咱們是攻堅還是退回去請求支援?」
丁乙也惱了:「那是你應該琢磨的事情,大帥給你指揮了,我早就說過你不行,你還搶,現在好了,搶吧……」
路澗騰的就站了起來,眼珠子都能冒出火來,恨恨的盯著丁乙。
「看我幹啥?我說的不對還是咋的?」丁乙也不示弱。
「二位,聽我一言。」孔有德上來:「反正也是打成這樣了,爭吵無益,韃子吃了虧,肯定也要在思慮是要再搬援兵繼續增援還是退回去放棄沁州。咱們的任務是明確的要前進的。既然已經是這樣了,早已經失去了驟然打擊的效果。眼下就只有結寨和韃子對峙,同時遣一勁旅輕裝前進,繞到韃子側翼進逼普銅關,攻的下來最好,攻不下來也能讓面前的韃子分兵……」
路澗和丁乙對視一眼,誰也不沒有說話。
還是馬海寬最先發言的:「這個戰法確實可打破當前的僵局,可普銅關那邊肯定是有所防備……」
「不會這麼快,面前的韃子軍就是來增援的,只要動作夠快,就算是韃子知道了也來不及做有效的反應。若是進攻足夠猛烈的話,韃子就只有分兵。關鍵是要快要猛,能不能攻下來反而不那麼重要。按照我的估計,即刻動手的話,四天之內最多五天,就能有效果出來。到時候輕裝的隊伍還可以殺個回馬槍,再次和這邊匯合。當然得足夠的快,必須跑在韃子的前頭,要不然就給人家包餃子了。」孔有德看了看路澗:「我就是這麼個意思,至於如何排兵還是要看路營官的意思。」
孔有德不算是忠誠伯的嫡系,有的話也不能說的太開,這個意思所有人都明白。
路澗也知道孔有德說的在理,可這樣的戰法和原本的戰略計劃完全不符,雖然這個時候不大可能再徵得四叔的意見,可路澗還是願意再深思熟慮一番。
孔有德說完了這一番話,本是準備離開的,一看路澗的神態就知道他在猶豫不下:「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戰場上的局面瞬息萬變,戰機一過即逝,路營官好自思量吧。」
四叔在路澗心裡就是一道翻不過去高山,在這種情況下,年輕的路澗還真是不知所措。
路澗還是不言不語,扎著個腦袋想的腦仁兒都疼了,過了足足有一袋煙的功夫,這才霍然起身:「丁乙聽令……」
丁乙有點兒楞:「我說路家小子,你可想清楚了……」
「丁乙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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