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大部遼南兵馬,主要攻擊復州。金州東北方向只保留少量哨騎,與廣鹿島、大小長山的各部東江軍配合騷擾東部海濱。”
“我登州鎮本次將出動千總部四個、騎兵一營、及中軍哨騎、特勤隊、第四混編營營部、第四營營屬炮隊、近衛營營屬炮隊、輜重隊等直屬營伍。”
誰知鍾老四沒有放棄,又舉手問道:“劉副司長,建奴已經捱了咱們幾次痛揍,這次咱們去這麼多人,他們未必會與咱們正面交戰,若是他們選擇退避,我們無法逼迫他們接受會戰,據說往年毛文龍去打秋風。建奴也是閉城不出。”
陳新饒有興趣的盯著交鋒的兩人,劉破軍顯然準備更充足,而鍾老四最近在抓訓練,看起來都是臨時想出的問題,不過也很有挑戰性。
“鍾把總所說,軍令司早有考慮,大軍要分為東南兩路,東路軍為中軍輕騎、近衛營第一千總部、第四營騎兵和騎馬步兵千總部,經官道前往復州。南路軍為近衛第二方陣千總部、混編營方陣千總部。”
劉破軍仍是一副從容模樣,“南路兩個千總部經海運至娘娘宮登岸,鳥船以上福船形制海船均停靠娘娘宮,登陸後經正南沿復州河前往復州。吸引復州以北建奴往南集結,由東路軍截斷其歸路,擊滅復州建奴主力。若復州建奴不動。則兩路匯合於東屏山西側,合擊復州。東路軍指揮朱國斌。南路軍指揮王長福,盧傳宗隨陳大人中軍觀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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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平洋河邊。騎兵佇列正在涉水渡河,周圍山頭有警戒的架樑馬和殺手隊,後面則是長長的步兵佇列,最後是大批的兩輪輜重馬車。
這裡是復州河金州的交界河,過河之後便是復州地界。走出金州地峽後,陸地地域寬廣,無法完全遮蔽後金的偵查,這一帶是雙方哨騎交鋒頻繁的地區,登州鎮有了大隊戰兵的支援,復州後金軍已經無法在附近立足,但從遠處觀察行軍佇列是有可能的,這就要求騎兵要加快速度,打建奴一個措手不及。
劉破軍急急趕到陳新身邊,低聲回報道:“剛收到南路的訊息,昨日早上蒙亮時,南路軍開始上岸,至午後已建立好防線,至申時才有五百餘建奴到達,今日不知有沒有後續建奴趕到。”
“蒼蠅也是肉,五百也是人頭。”陳新得意一笑,“破軍,這次是在廣闊陸地交戰,有沒有什麼感覺?”
劉破軍低聲道:“提心吊膽,咱們騎兵太少,最近雖是斥候戰佔優,主要是在山地中,咱們的特勤隊有過體系訓練,各類武備超過建奴,但過尖子山之後相對平坦,咱們的哨騎便不佔優勢。”
陳新微微一笑,“確實如此,我更願意在金州至旅順之間和建奴交鋒,那裡地域狹窄,沒有被包抄的顧慮。”
劉破軍看看周圍地形道:“軍隊運動亦是困難,這些官道年久失修,馬車行走都難,人馬行走速度不快。若是能有登萊道路的狀況,咱們就可以不必分兵,帶足輜重隊走陸路。”
陳新點頭道:“咱們不願去復州,皇太極也該不會願意來旅順。咱們還可以水運糧草,皇太極可沒這好處,所以到復州的路我亦不會去修他,若這次能給建奴一次教訓,那皇太極總會忍不住要拔掉旅順,否則他的戰略完全無法展開。”
劉破軍陪著笑道:“那倒好打得多”
陳新回頭看了一眼路旁損壞的一輛八磅炮車,幾個炮兵正滿頭大汗的換輪輻,不由感觸道:“人頭和城池都不重要,我們只是要證明有騷擾遼中的能力便可,以前老奴可以不在乎毛文龍破襲,皇太極是肯定在乎的,他就會對咱們無法忍受,到時若是走這條路過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