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登州鎮實驗後便採用了這種方式,這個萬人敵可以在前線製作,後方運來篾條便可,火藥也可以用朝廷提供的種類。
登州鎮的體制優點,就是可以不斷學習和改進,這些都不是陳新提議採用的。而是兵務司根據情報或軍隊意見組織試驗,把試驗結果告之侍從室,最後是聯席會議上確認後,就可以加入大綱。或是在前線推廣。
“大汗,奴才無能!請大汗責罰。”濟爾哈朗跪在地上,他帶領的五百多巴牙喇和甲兵損失過半。大部分連屍體都沒有搶回。
“你說他們壕溝前面還有狗?”皇太極沉聲問道。
“是,路上的伏路軍都被悄悄殺死。鑲白旗的幸納已經摸到了壕溝二十步外,突然就傳來狗叫。然後上面扔下火把和這種萬人敵。”
其他後金貴族都皺著眉頭,平時守屋倒也罷了,他們沒有想過狗還能拿來幹這事,現在想來,如果真有狗守在壕溝上,那晚上摸營幾乎不可能。
嶽託對皇太極道:“大汗,咱們能夜行的人不多,這一批損傷如此之重,還是白日硬攻為宜。”
“大汗,奴才請戰,明日攻打那西官山。”
皇太極轉眼看去,正是那個多鐸,他似乎對登州兵沒有任何懼怕,反倒十分想去試試。
皇太極在心裡否定了多鐸領兵,打仗不是兒戲,那麼身經百戰的將領都沒辦法,他多鐸這個最小的貝勒如何能讓他放心。多鐸手上的牛錄是努爾哈赤最強的牛錄,最大的有五百多丁,遠遠超過其他旗,皇太極一直想削弱他,但不是這個法子,真滿洲畢竟是後金的中流砥柱。
“額爾克楚虎忠勇可嘉,若攻那西官山時候,定然讓你領兵。”
多爾袞聽了,就知道皇太極放棄了攻打西官山的企圖。
皇太極看向阿巴泰,這個庶出的兄弟其實打仗更靠譜,算得上有勇有謀,不過他似乎也沒沒有什麼好法子,悶在那裡不出聲。
“阿巴泰!”
“奴才在。”
“你是工部尚書,如今旅順尼堪修建的土牆難以攻克,你可想出了什麼法子?”
“奴才。。。沒有。”頭髮花白的阿巴泰無奈的回道,他一聽這個工部尚書就無比鬱悶,他是努爾哈赤第七子,不過是正經的庶出,偏房生的,一向就不守努爾哈赤待見,好事沒他的份,找李永芳當女婿這種事,就輪上他了。
就算阿巴泰軍功赫赫,還是隻封了個貝勒,好不容易混了鑲白旗的固山額真,結果皇太極即位,兩白改成兩黃,他的固山額真也丟了,爵位上比各個旗主的和碩貝勒也低了一個檔次,其中的嶽託、濟爾哈朗都是晚輩。尤其是連多鐸這個十三歲的都當了旗主,他年近四十,征戰多年還比不上這個小弟弟,吃飯排座位都排在晚輩後面。
而且他連表達一點異議都不行,皇太極剛剛即位不久的時候,連投靠的兩個蒙古貝勒都排位在他之前,阿巴泰心頭不爽,藉口沒有皮衣穿,不來參加宴會,被皇太極發動群眾批鬥了一番,後來不敢再違逆。最後皇太極給他安了一個工部尚書,阿巴泰根本不知道這個尚書是幹啥的,開始還去辦事的地方坐坐,後來乾脆去都不去,又被皇太極罵作不學無術,心頭那種鬱悶可想而知。
皇太極神色平靜,語氣平和的道:“阿巴泰你大膽說說,你覺得該如何打?”
阿巴泰看皇太極沒發火,想想說道:“大汗,咱們這樣每日打一個地方不成,尤其西官山到黃金山之間,尼堪有道路相連,我們調兵列陣慢,他們調兵卻快,奴才仔細看了,他們土牆後面必有大道,片刻功夫就從他處調來火炮,我等調兵之時或許只有五六門炮,等到跟前,就是十多門炮,這如何打得下來。若是要打一處,便攻老虎尾那個堠臺,無論死多少人,終究能斷起退路。若是要全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