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我不知你何時離開了山腹密室,但我醒過來很久了。過去,我酷愛孤獨,在那份幽靜中,我才能忘懷自己即將是要死的人,可是……可是現在不成了。”
她嬌豔的粉頰上,掛下來兩行淚珠,接道:“我現在害怕孤獨,也害怕死亡。”
林寒青道:“那九魔玄功,不是能助你療好絕症麼?”
白惜香道:“唉!我如練了那九魔玄功,會毀去留在你心中美好的塑像,我會變,變成了一個很壞、很壞的女孩子。”
林寒青道:“變就變吧!”
白惜香怔了一怔,道:“那時候,你仍然會娶我麼?”
林寒青沉思了一陣,道:“會的。”
白惜香伸出手去,緊緊握作了林寒青的右手,幽幽的說道:
“我不願練習那九魔玄功,但我又不願死去,唉!生和死竟然是兩個絕對的極端,林兄啊!其間竟然是沒有中庸的選擇。”
林寒青豪放的笑道:
“你放心練習那九魔亥功吧!我林寒青承諾了,那是永遠不悔改的。”
白惜香點點頭,道:
“我信得過你,如若那時我真的變得碰壞,你就把著我現在的好處,那不是我的本性啊!”
她似是突然間有了一個決定,臉上泛起一片堅毅之色,接道:
“我會牢牢記著你許下的誓言,但願我能克服了那九魔玄功加諸人性的桎梏。”
林寒者輕輕握著她纖小的玉掌,笑道:
“以你的才慧,也許能在深入之後,找出一條路來。”
白惜香臉上綻開醉人的笑靨道:“抱抱我。”
林寒青遲疑著,不敢伸手出去。
白惜香道:“你答應過,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還用避什麼男女之嫌?”
林寒青道:“說的是。”伸出手去,抱住了白惜香的嬌軀。
素梅和香菊,相視一笑,悄然退了出去。
歡樂的時光,永遠是那般短促,白惜香閉目偎依在林寒青的懷抱中,不覺過了兩個時辰。
她睜開眼來,望望窗外的目光,嘆道:“林兄,你該走了。”
林寒青站起身來凝睇著白惜香笑道:“我見時再來看你?”
白惜香道:
“不用來看我了,如若我魔功有成,一年內即可奠定了基礎,我自會去找你,如是我難以進入魔境,至多三日內即將永別人世,那時就是你來看我,也難見到。”
林寒青道:“好!我等你,不過,我是行蹤無定,你要到那裡找我呢?”
白惜香道:“如若我幸脫死亡之運,自會有找你之法。”
林寒青握著白惜香的雙手,關懷的說道:“好好的珍重身體。”
白惜香婉然一笑,接道:“如若我能渡過死亡之關,此生都是你所賜。”
林寒青突然想到了和皇甫嵐的約會,說道:“來年中秋,在下到黃鶴樓會見一位朋友,如是你魔功有成,妨起往晤。”
白惜香道:“但願我能如期趕往……”
長長嘆息一聲,接道:“萬一我無能渡過死亡難關,那時亦將會設法告訴你,我死亡凶訊。”
林寒青黯然說道:“但願月圓人亦圓!”
白惜香含了盈眶熱淚,笑道:“林兄海般深情,會助我透過那死亡之關。”
眨動了一下圓大的眼睛,滾落下兩行淚水,道:“林兄亦請多多保重、萬事忍耐,等著我。”
林寒青道:“好!姑娘寸陰如金,在下就此別過了。”
白惜香高聲喝道:“素梅何在?”
素梅應聲走了進來,道:“姑娘有何吩咐?”
白惜香道:“你送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