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答應,他搽搽額頭上的汗,還以為總算過去了,準備去叫人來把那軍戶抬去治傷,豈知陳新還沒完。
“鞏大人,我還有幾十農戶被打傷,煩請你帶我一一去找那些打人者。”
鞏平康剛剛才站起來,一聽了又嚇得跪下,口中道:“陳大人啊,下,下官也不知是誰打了,那時,那麼亂,那。。。”
陳新沉吟著道:“那可難辦了,先打人後打人都是不對的,最先打劉先生這人都打了一百棍,其他人不打太不公平,要是實在不好找。。。乾脆全部人都抓來打一百好了,這樣就不會漏掉。”
鞏平康對著陳新連連磕頭,口中說道:“大人饒命,他們也都是苦命人,以後下官一定嚴加約束,絕不會再惹出事端來。”
陳新等了一會,把鞏平康扶起來,嘆氣道:“我知道鞏百戶還是好的,都是那些下面的人刁鑽了些,盡幹些缺德事,我那些農戶義憤填膺,我也快彈壓不住,看在鞏百戶面上,我就再去跟他們勸解一下,不過我的農戶傷得太多,這幾日都無人澆地,要是誤了收成,我可就真的勸說不住大夥了。”
鞏百戶看看堡門外聚集著的一群群農戶,全都手執農具,這些人可不如士兵聽話,只好對陳新道:“陳大人,大人,這樣,這幾日我們幫你們澆地,保管做得好好的。只求此事就此了結。”
“那,也行,不過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
鞏平康愣愣的看著笑眯眯的陳新,幾乎是哭出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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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新公事房中,原來老兵中的隊長伍長坐滿一屋子,劉民有也在陳新邊上坐了,他聽說打砸麻子墩的事情後,還擔心了幾天,怕衛所裡面來人責怪,結果楊雲濃和曾千戶都沒露面,麻子墩的人頓時就老實了,每天派人還出來給這邊澆地。…;
陳新直接讓他們坐下,看了一圈,跟著新兵每日操練,都顯得更彪悍了,管人的時間多了,神態間自然多出一種自信。
陳新笑著對大家道:“大家收拾麻子墩,打得好。以後有其他墩堡敢來鬧事,照此處理。”
盧傳宗哈哈笑道:“大人,那個軍戶的老婆晚上都搬到水渠邊住了,守在那裡生怕有人偷水。”
其他幾人也跟著笑起來,陳新道:“還算敬業,這些事不必多說了,下面說新的編制。”
一聽到新編制,所有人都打起精神,認真聽著。
陳新先問代正剛道:“新兵基礎訓練完成沒有。”
代正剛馬上站起來,清清嗓子開始彙報:“新兵二月招齊,大多為文登和寧海州的漁民、山民,少量合格的外地流民,第一月基礎訓練尚未完成,個人技藝開始十天,小隊合練尚未開始。這些新兵佇列訓練較差,還是以前的縴夫兄弟順當些。”
陳新揮手讓他坐下,“咱們加上新兵只有兩百六十人,就編成二十隊,火器殺手各十隊,最下面仍然是伍,伍長可任意指定一名合適計程車兵,不必象原來必須是刀盾手,伍上為隊,每隊仍是十二人,原來的中隊改為旗,每旗三隊,三十六人,加旗總一人,合計三十七人。一旗火器隊與一旗殺手隊為一局,每局設百總一人,另雜兵三人。每局七十八人。共編三局,合稱一司,我自任把總,親兵掌號旗鼓六人,代正剛、盧傳宗為副把總,兼任第一局、第二局百總,第三局的百總由。。。
原來的五名隊長都緊張的看著陳新,三局只剩下一個局正,他們幾人原來都是相同,誰都想要這個職務。
這樣級別的軍官就不可能選舉了,陳新直接任命道:“王長福擔任,月餉四兩。”
王長福心中一陣狂喜,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