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桃花扇》而為一般人所知,原來此時就是個說書的。幾人跟著李外婆,過了一個圓拱門,抬眼望去,所見是一個花園,院中喬木蔽日,花木參差,兩側還有木質的迴廊,掩映在怪石綠樹中。
花園中間是一個荷塘,水中盛開著幾多粉紅的荷花,中間一條曲徑,上面刻成荷葉形狀,小徑兩邊各有一座假山,上面依稀可見青苔痕跡,其中一邊還停著一條小小的破舊漁船,上面橫著一根船槳,配在荷塘之中卻不顯破舊,倒有一種古色韻味。院中飄動著煎煮子新和蘭花的清香,如非塵景。
這裡的景色再次讓陳新刮目相看,如此景緻已經可稱園林,更讓他奇怪的是行走其中的一些婢女,衣著皆是素衣窄袖,十分淡雅,倒比街上那些出遊的普通婦女更像良家子,徹底顛覆了他印象中甩著手帕叫大爺來玩玩的妓院形飛
李外婆帶著他們從塘中小徑穿過,在花樹中曲折行走,這裡已經能隱約聽到絲竹之聲,陳新感覺便如同在k化的走廊中聽到隔音包間的效果。
在小徑中轉過幾個彎,他們到了一座兩層小樓前,左昌昊一力推薦柳麻子說書,陳新雖然一心想去看看那個名妓,卻不好明說,他實際對評書半點興趣都沒有,架不住左昌昊的熱情,只得跟著去了最大的一座小樓,走到門口,那鳩母叫過一個婢女吩咐幾句,領了幾人進去。
一個矮冬瓜一般的麻子正在臺上,面前桌子上擺著一個驚堂木,他正在講景陽岡打虎,下面已經坐了一些人,他們每人一個小桌子,上面擺了點心和酒水,邊聽邊吃。
左昌昊請陳新和劉民有坐了靠前的一個位置,兩人一張桌子,婢女很快來上了點心和酒,宋聞賢等人則在後面坐了。
陳新的右側是一個富商模樣的胖子,他大張著嘴,目不轉睛的盯著上面的柳敬亭,此時柳麻子正在講到武松到了景陽岡下。
“武松一看那路邊酒幌招搖,不由酒蟲上來,再一看,門前立著個大牌子,上寫著:三碗不過岡”
柳敬亭的醜臉一歪,哈哈哈的大笑三聲,“武松心想,好大的口氣,俺今日倒要喝個七八碗,看看能不能過得崗。。。”…;
旁邊那個胖子富商咧著嘴跟著笑了兩下,似乎也被說起了酒癮,端起一桌上酒杯喝了一口,剛放到嘴邊,上面柳麻子用驚堂木猛地一拍,啪一聲大響,那胖子嚇得一抖,酒都淋到了鬍子上口連陳新和劉民有也驚了一跳,抬眼去看臺上。
柳麻子往周圍看了一眼,“進得酒家,武松轉目一看,七八張桌椅,一長溜淨酒缸,偏偏無人,武松把包袱往桌上一扔,哨棒靠牆立了,翹腳坐下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酒家,拿酒來!”這一聲吼,震得店中空缸空璧嗡嗡有聲,頂瓦牆上嘩嘩掉土。。。”
陳新旁邊那個胖子富商聽得興起,把手在桌子上不停搓著,劉民有對陳新低聲道:“這個柳敬亭說得不錯啊。”
“再不錯,能有好萊塢大片好看不。”陳新無聊的吃著桌上的點心,一邊想著與許心素如何談,特別是錢莊一事。
剛剛想得入神,上面又是啪一聲驚堂木響,陳新一個ji靈,又被拉回到現場,之間柳麻子抬頭看著屋頂,口中道:“店家出得門來一看,店中一個黑大個,身長一丈二,柳鬥般的腦袋,蒲扇般的手掌,握起來也有鬥碗大小。。。”
胖子富商抬頭看看屋頂,呲牙咧嘴的嘆氣,兩手輕輕的揮動著,聽得十分投入,陳新挪挪位置,離他稍遠一些。回頭看看,只見後面人也聽得十分認真,只有宋聞賢抱著個婢女正在上下其手,對柳麻子的動靜充耳不聞。
那婢女或許是被摸得癢了,笑了一聲出來,這一下可好,被臺上柳敬亭聽到了,醜臉上滿是不悅,停下了不說話,幾個老聽客見他模樣,知道又是誰在說話打瞌睡之類,轉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