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四千,短短一年半已在兩萬上下,此處還要說及,陳新此人心思難測,其在登萊各處屯堡私下練兵,其數難以估量,當在兩三萬之間,眼下遼南兵數尚不多,若任其在金州屯田練兵,不出兩年則金州亦不可取。”
會場中登時響起嗡嗡聲,他們中很多人以前只知登州鎮能打,但還是第一次聽到登州鎮的膨脹速度,相比起來,後金軍隊增長的速度就遠不如登州兵,這兩年連續被登州暗算後,真夷還有下降的趨勢。很多人開始放下自己的小九九,認真聽嶽託說話。
代善皺著眉頭問道:“嶽託你此訊息來得可確切,他陳新區區一個總兵官,哪來如此多銀兩養兵?”他又看向馬光遠,“馬總兵,你們以前在明國之時,可有人敢如此養兵?”
馬光遠埋頭想了半響,搖了搖頭,“若按嶽託貝勒所說,陳新正兵都有兩萬,尋常總兵絕養不起這個兵數,他到手的軍餉不過正兵營一營而已,奴才百思不得其解。也或許,那些打復州的都是他家丁?但那也太多了點。”
嶽託聽完對代善道:“阿瑪,登州的訊息都來自一可靠之人,並經一些販私船核實,這些事在登州也不算很難打聽,無論他的銀錢從何而來,他的兵數便確實有如此之多。”
現在連莽古爾泰也倒吸一口涼氣,他顧不得再去難為皇太極,認真的對嶽託問道:“既如此,那金州和旅順周圍情形,可都查探清楚了?金州還好說,咱們哨馬時常能去,那旅順如今是何模樣?”
嶽託搖頭道:“旅順實在有些難處,金州和南關有兩道尼堪的防線,騎兵超過兩千,咱們哨馬過不去。據那些販私船講,除了軍船外,其他船隻一律不準進旅順港。他們只是在登州打聽到一些零散訊息,據說那些尼堪擴建了旅順城,又沿山修建壕牆,各類火器十分眾多,其他的便不甚清楚。”
莽古爾泰聽完,想起復州所見的那支人馬,頓時大感頭痛,當時他去看過娘娘宮登陸場的陣地,那只是兩日間修建而成,他已感覺不好對付,現在這支人馬躲到一個準備良久的陣地中,他都不知該如何打。
下面人議論紛紛,多爾袞也在其中輕輕搖頭,他被登州鎮打擊最慘,也沒人比他更清楚這支軍隊的戰力,他們只是列個戰陣,就讓多爾袞有種難以撼動的感覺,要是加一道城牆,多爾袞很難興起攻擊的勇氣。
一片嗡嗡聲中,皇太極緩緩站起,眾人陸續注意到,馬上停下說話,都安靜的看著這個後金汗,等著他的決定。(未完待續。。)
ps: 求月票。
第一百一十二章 做好事(求月票。)
皇太極慢悠悠的走到大廳中間,揹著手轉了一下身子,他讓嶽託濟爾哈朗等鐵桿先上場,觀察之下沒有人跳出來強烈反對,已經造起勢頭,此時他才出來做決策。
他挨著看了一遍在場的大臣,淡淡開口道:“如今察汗逃遁,我大金需攻打者,遼西、遼南、東江三方,又或許破口攻略明國某處,然無論攻遼西、東江或是破口,遼南之登鎮人馬必大舉前來來,正如嶽託所說,上次能守住復州,未必次次能守住,既守復州,蓋州又布重兵乎?一旦復州失守,則覆蓋之間旦夕可下,金州騎兵已過兩千數,步軍又尤其能戰,我當留多少兵在家方能應付之?蓋州如不可守,那我等遼中之地又如何。”
“自我等起兵伐明,天以遼東界我,明國便視我等如寇仇。我等便當知此乃不可暫歇之事,我國與明國乃你死我活之爭鬥,此點當無疑義。我以小國徵大國,便如以斧伐木,先去其枝椏,則其樹自倒,是以年年皆必有一處開戰,不能容那明國緩過氣來。然金州旅順之登鎮尼堪,幾次三番損我軍威。我大金以武立國,威不立則事難行,今年英俄爾岱去朝鮮徵糧,李朝竟無一大臣接洽,鐵山宣川各處,東江鎮人馬招搖過市,而李朝地方官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