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個金玉茹要是今天敢在我家院子裡欺負秋慧,老子一會兒回去就給她發喪!”‘睡著了’的姜暖在屋裡說道。
……
在姜暖家的院子外站了好一會兒金玉茹終於聽到院子裡有了動靜,她心裡一喜。
只是開門的雖然也是美麗的少女,但那分明就不是姜暖。
“這裡不是姜暖姜小姐的府上麼?”金玉茹馬上意識到,是不是自己找錯人家了?
“這裡就是,您是?”葛秋慧仰著下巴,很高傲的用鼻孔看著門口的同樣有幾分姿色的女子,這個用鼻孔看人正是她原來的一貫作風,直到遇到姜暖後才慢慢地失去了作用。今天總算是又有了用武之地……
“我能進去說話麼?”金玉茹是來巴結姜暖的,所以說話要多客氣有多客氣。雖然她也奇怪,怎麼從鎖著的院門裡出來開門的不是姜暖,難道是她家的用人?
“請吧。”葛秋慧開了院門,直接把人讓了進去,完全忘了姜暖只是囑咐她把人打發走就成的話了。
因為主人不在,葛秋慧不好把人讓到正房去,只請金玉茹坐到了大槐樹下的石桌旁。
而金玉茹又弄不清葛秋慧的身份,所以滿臉帶笑地坐在石凳上,打量著姜暖院子裡的陳設。
“姜小姐沒在家啊?”金玉茹見坐在對面的女子一派端莊文靜的模樣,幾乎就斷定此人應該是姜暖家的親戚,不會是使喚丫頭的。
“看見沒。”葛秋慧用手一指拴在狗窩旁邊正對著她們呲牙的膘肥體壯的大黃狗說道:“它叫好漢,要不是拴著,你這樣的一口就能把你的臉蛋子要下去半拉!”
金玉茹順著她指的方向一看,還真給唬了一跳,再聽見葛秋慧的一番話語,她心裡也犯開了嘀咕: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給我下馬威麼?看來,我還得先把自己的來意說清楚才是。
“呵呵。”金玉茹乾笑了兩聲,在確定好漢確實拴結實了以後才帶著誠意說道:“昨天的事兒想必姑娘您也是聽說了,多虧了姜小姐手下留情,沒真對我們下狠手。我今天來就是把這事說開的。也省的大家心裡存了疙瘩。”
“嗷。”葛秋慧一副瞭然的表情,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叫葛秋慧。”
金玉茹又是一愣,還是很有禮貌的打了招呼:“原來是葛姑娘。”
“我在作坊裡可是管著很多事兒呢……”葛秋慧整理了一下思路,決定先從介紹自己的開始,讓對方知道自己也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於是金玉茹與葛秋慧的談話在一派你說前門樓,她回大馬猴子的前言不搭後語開始了……
一個時辰後,被葛秋慧喋喋不休的連珠炮死的話語說得腦袋都大了的金玉茹終於支撐不住起身告辭。
直到她的驢車都駛上了官道,她也沒弄明白這個葛秋慧到底與姜暖是個什麼關係,自己原本是找姜暖去套近乎講和的,到最後怎麼就聊到了雞蛋絕對不能多吃,否則打嗝都是雞屎味上去了呢?
姜暖睡得正香的時候,房門‘啪’地一聲被從外面開啟了。驚得她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茫然的望著門口。
站在門口的葛秋慧如同一個得勝回來的將軍一般,被一幫女人圍著,手裡還端著一個簸箕。
“秋慧?”姜暖擦了擦口角的口水,儘量不讓自己因為被攪了好夢而發火。
“東家,您看!”葛秋慧興沖沖地走了進來。把手裡的東西往姜暖面前一送。
一股熱乎乎的臭味就這樣猛的鑽進了姜暖的鼻子,姜暖只好往後一躲,低頭看著簸箕裡的幾個外表溜光水滑,黃褐色的,表面上還有草棍顯現的東西,咋看都像是驢糞蛋子!
“我可是沒讓那姓金的女人佔了咱們一點便宜去!”葛秋慧覺得自己是大獲全勝,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