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然後。。。老子給他安排了一個最適合他的去處,那裡也確實需要他這樣一個軍官。”
劉民有也沒有問是什麼職位,他有點出神的道:“這支龍騎兵很多都是去年才徵召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成了強軍。不知道那幫建奴現在是什麼感覺。”
。。。。。。
豪格立馬於太行山西側山口,面前是波濤一般起伏的群山,他的身後站著德格類、阿濟格、阿巴泰、阿山、烏納格等人,這個山口就是通往竹帛口的。豪格看著深深的峽谷有些發虛。
德格類有些低沉指著山口道:“那些明軍最後都往這裡走的,後來咱們堵了山口,有一股登州兵往代州逃了。竹帛口方向的登州兵狡詐非常,後來再也沒出來過。他們留在山外人數不多,但山中到底有多少人。。。誰也不知道。”
豪格點點頭。山口那邊此時跑出一群哨馬,都是正黃旗的精銳白甲,領頭的正是最近表現優秀的鰲拜,他直奔豪格面前,下馬對豪格大聲道:“三貝勒的頭被他們砍了,屍身還吊在竹帛口關城北城樓上,託博輝和達爾哈的也是。”
正藍旗的人一陣躁動,紛紛鼓譟要一同去攻破竹帛口,搶回莽古爾泰的屍首,豪格心知肚明那是明軍引誘後金兵的方法,就眼前這個峽谷地形,明軍不用堅守竹帛口,就在前面峭壁之間架上兩門炮,輪流打放起來,眼下這幾千人根本攻不過去。
但就此調頭的話,面子上需不好看,因為莽古爾泰的屍體還吊在那裡,現在又被哨馬看到,跟正藍旗的人也不好交代。
另外鍾老四的疑兵確實讓東路軍草木皆兵,阿巴泰和阿山從廣昌飛快逃回了靈丘,與靈丘的阿濟格和德格類合兵一處,全軍都縮在了靈丘附近,派出的哨馬在多處看到了登州騎兵。而阿巴泰在馬頭關只看到了步兵,正藍旗逃回的零散甲兵也說只有步兵,現在他們按哨馬的數量推斷,登州兵至少五千以上,很可能就藏在山裡。
等到豪格到來之後,東路軍人心稍定,按豪格的要求派出有力人馬往竹帛口方向哨探。
終於到了昨日,正白旗的白甲兵抓獲一個登州哨馬,逼問出了登州的兵力,他們這才舉兵前來,但又不敢大舉進山,豪格此時已經算拿出氣魄,讓鑲黃旗白甲入山查探,小心翼翼走到了竹帛口,結果出乎他的意外,莽古爾泰居然還掛在竹帛口。
德格類大聲道:“豪格貝勒,三貝勒戰死也就罷了,如今還被那登州兵掛在城頭侮辱,咱們一定要奪回來,把那些登州兵全部凌遲處死。”
正藍旗的將官紛紛鼓譟,豪格揮手讓他們停下,心中十分為難。覺得已經驅散了登州哨馬,其主力龜縮竹帛口不出,後金軍多少找回點面子。他不願進山,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說服正藍旗的人,便轉眼看向七叔多羅貝勒阿巴泰。
阿巴泰此時耷拉著腦袋在後面,他在馬頭關自行逃了,害得達爾哈全軍立即潰散,回到靈丘之後,部分逃回的達爾哈手下找到阿巴泰要火拼,正藍旗的德格類等人也要認為阿巴泰造成後路崩潰,這才讓莽古爾泰前後受敵,直接把阿巴泰的營地圍困起來,若非登州的威脅還在眼前,恐怕早就把阿巴泰抓了,一直等到豪格到來才解圍。
所以豪格想想,覺得讓阿巴泰說話不合適,又轉向十二叔阿濟格。阿濟格看到豪格的目光,知道豪格的意思。但他也沒有什麼急智,一時半會說不出什麼。
旁邊一個聲音突然向鰲拜問道:“奴才斗膽問問。各位主子哨探時可看清楚了是三貝勒?”
豪格一看,是文館筆帖式范文程。此人原本是個秀才,早在萬曆四十六年就投靠了奴兒哈赤,開始也很一般,後來慢慢展現了一些才幹,皇太極即位之後,他先是書房秀才,後來書房改為文館,他也就成了文館官員,在大淩河之戰時。他單獨勸降了一個堠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