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沒。。。沒看到。”
劉柳直起身子,仰頭看看屋頂,最後眼光落到王湛清身上,“既然找不到人,就只能這樣了。除了袁穀子之外,全隊人罰跑校場十圈,伏地挺身兩百次。王湛清帶隊無方,免去隊長一職,今日起由袁穀子擔任隊長。”
“啊!”唐瑋張大嘴,忍不住發出聲音。
整個屋子的人都呆住了,劉柳不理會他們,大喊一聲道:“立即穿衣出發!”
兩個鎮撫兵立即抽出短木棍,屋子中一片人影亂晃,全部人都開始飛快的穿衣,蘇粗腿一邊穿衣服一邊湊過來低聲對唐瑋罵道:“你們幾個狗才把老子害苦了,再有下次老子踢死你。”(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六章 九月
進入九月,遼東開始秋收,登州的經濟戰也到了尾聲,整個北直隸和運河地區都被洗劫了一番,有商人賺錢,也有商人大虧,登州總共投入了二百四十萬兩銀子炒作糧價,平均採購價格二兩出頭,最後賣出的價格平均在四兩上下,最後剩下的十萬石糧食售價大概會低於採購價,但總體已經賺了近兩百萬兩銀子。
寧遠的糧價被突然打壓到了二兩,吳襄和祖大壽虧了五六十萬兩銀子,不過他們前面糧荒時候也賺了一筆,最終虧得最慘的是關寧地區計程車兵和家眷,他們辛苦掙到手的軍餉又被各家瓜分了一次。
另外損失大的便是往關寧做糧食生意的行商,其中還包括很多中層京官的店鋪,他們手中屯了大量糧食,開始階段又沒有吳襄這些人賺得多,總體實力也遠不如祖家軍,遭受了致命打擊。
青州府和濟南府的兵亂之後,京師的不少科道御史將陳新視為與祖大壽一般的軍閥。這次糧荒,有些清貧的御史被害得不淺,四海商社的背景京官也有所耳聞,雖然他們看不到陳新的大棋局,但對於京師權貴參與哄抬京師糧價是能看出來的。
所以這次經濟戰結束之後,御史又掀起一次彈劾陳新的**,當然也包括祖大壽等人,連帶彈劾參與炒糧的京師權貴,彈章雪片一般飛入宮中,不過這些彈劾大多被皇帝留中不發。
因東廠聽記引起的登州的兵亂風波慢慢平息,王廷試上疏彈劾東廠大檔頭姜月桂欺壓將官引起兵亂,崇禎下旨斥責了姜月桂的行為。取掉了姜月桂家中世襲的錦衣衛百戶,算是服了登州的軟。隨後又發了一道安撫亂兵的聖旨。對此次參與兵亂者一律不追究,只是對領兵的耿仲明、範守業、代正剛等人罰俸了事。
安撫的聖旨下來之後。陳新見好就收,兩營戰兵很快返回駐地,耿仲明也從濟南府回來了,登萊又恢復了表面的平靜。
陳新沒有再繼續追究盧傳宗的事情,在朝廷這邊,就讓這事落個不明不白。對登州鎮內部傳達的,則是盧傳宗企圖投靠建奴,原因則是東廠姜月桂非禮其家眷,盧傳宗走投無路準備去遼東投建奴。雖是事出有因,但罪不可恕,整個事情定下的調調,都是朝廷的過錯造成的,但叛逃同樣會處死。其中的真相只有登州高層知道,高階一些的軍官也多少知情,也起到了警告全軍的效果。
政治上則是得失參半,此次登州鎮清除登萊內部的釘子劉澤清,又兵逼濟南府。給朝廷實實在在展示了一下軍威,讓皇帝和朝廷都只能做出讓步,以後他們不會再搞小動作來刺激登州。
壞處則是皇帝對登州戒心大增,據宮中的訊息。皇帝又砸了些瓷器,雖然他在大臣面前認可了處罰姜月桂,但心中還是認定是陳新在背後指使。以後要那些官方的政策就不好要了。不過陳新也相信崇禎不敢斷自己的遼餉。
額外的好處也有,陳新拔除了王廷試的心腹劉澤清。那支奇兵營也被解除武裝,登州鎮內只有巡撫標兵的三個營頭不在登州鎮控制下。陳新藉此穩固了登萊形勢。朝廷的力量被完全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