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你跟茜茜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靳西恆的態度忽然轉變。
謝昀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詫異,倒沒想到他這麼爽快。
還是說他老早就有了這種想法,所以一開始把七月的婚禮變成訂婚,然後再變成跟林桑榆的結婚。
真是令人揣摩不透。
謝昀換了一個優雅的姿勢坐著,慵懶的靠著沙發看他。
“知道你為什麼查不到關於林桑榆的事嗎?”
靳西恆蹙眉,冷硬的臉上沒有表情。
“林桑榆被人nue待了五年之久,逃出來的時候已經神志不清了,茜茜在婦羅裡達州找到了她,不是巧合,而是有人給茜茜透露了這個訊息。”謝昀眼中的笑越來越深。
靳西恆忽然有些聽不下去的感覺,總覺得從這個男人嘴裡說出來的話會摧毀他現在所堅持的一切。
“我當時就知道了這背後的人有所預謀,這個人很厲害,我怕茜茜會捲進去,所以告訴她什麼都查不到,我也不是完全的說謊,確實是查不到什麼,我第一次遇到那麼厲害的人,為了茜茜的安全,我不再繼續查下去了。”
靳西恆深邃的眼眸裡的一些不明瞭似乎正在一點點的解開。
最讓他覺得心疼的,無非是謝昀說她被人折磨了整整五年。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可能不知道,這其實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林桑榆最後的結局是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靳先生,何不珍惜她如此短暫的生命,至少也讓她死前覺得你是愛她的。”謝昀的話有些真真假假分不清。
可是靳西恆這個時候卻只能選擇完全相信,畢竟謝昀的能力在他之上,美國的那些事他應該是也是瞭如指掌的。
“謝先生……”
“我只是不希望茜茜有一天因為失去好朋友難過,靳先生,你好自為之。”謝昀抬腕看錶,說完之後就起身走了。
靳西恆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靜靜地感受著從胸腔裡緩慢傳來的疼痛,有的痛來的遲鈍,但是特別清晰。
往公司走的路上,靳西恆接到醫院的電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冰冷起來。
看著她,我馬上過來。“他的臉色都變了,醫院告訴她林桑榆在婦產科準備流產。
他下意識的阻止,就像是一種條件反射,潛意識,他不希望林桑榆拿掉孩子。
那天在醫院裡,聽到醫生說她懷孕的時候,他繃著臉,可心裡卻是竊喜的,孤獨的三十多年忽然好想變得很值得。
他急急地離開,不過是想要掩飾內心無法控制的狂喜。
桑榆還在祈求醫生,但是整個醫院上下誰幹給她做這個流產手術。
所以只好對她的祈求充耳不聞。
“靳先生。”醫生看到進門的男人立馬起身賠著笑臉。
桑榆的背脊微微一僵,自然是想不到靳西恆會來,她回頭望著他。
“我不會拿孩子威脅你的,我會拿掉孩子。”
靳西恆低頭看著她,眼神別有深意,他在來的路上一直在想,她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整整五年,究竟是何種的堅強才能活著逃出來。
“誰允許你拿掉孩子的,這是我的孩子,支配權在我。”靳西恆宣佈的很霸道。
桑榆失神的看著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靳西恆……”桑榆立馬回過神來,左手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衣袖,眼中都是慌亂。
靳西恆修長的手輕撫著她清瘦蠟黃的臉:“怎麼做了這麼久第三者,連這點自我修養都沒有?”
他的話裡有些隱含的諷刺,桑榆都聽得出來,但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靳西恆看了一眼她一直無力垂著的右手,心疼還是不可抑制瘋狂的佔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