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地捏成了拳頭,她看著靳西恆一臉應酬態度的冷漠,心裡一陣陣的發涼,他是故意的。
她知道他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羞辱她折磨她的機會。
他讓她活著從來都不是因為捨不得,桑榆有時候也會痴心妄想,他或者對她有那麼一丁點的憐惜有多好。
靳西恆的這句話壯了很多人的膽,這個圈子裡,總有些惡趣味。
靳西恆的正派未婚妻當然不能調戲,但是靳西恆說的這位陪酒女就不一樣了,她是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正室的第三者。
被靳西恆用又或者被別的男人用又有什麼區別,反正做的都是那點事。
“靳總好興致,還沒見過您待過陪酒的姑娘過來。”有人開始打量桑榆了。
她今天穿的很不像陪酒女,但是氣質純淨,那身上一股子的文藝氣息很濃烈,若是長的再胖一些,摸起來應該是很有感覺的。
光是這樣清瘦看著都覺得漂亮靈氣,更別說她胖一些的樣子。
男人見到好看又可以猥褻的女人,總是會想入非非,若不是靳西恆還在這兒坐著。
這些人估計也會如狼似虎的就地辦了她。
靳西恆看著桌上油頭滿面的男人,心底裡都是冷笑,不管世界怎麼變化,色狼的總量都是不變的。
“林小姐,咱們為靳總喝一杯怎麼樣?”大腹便便的男人往這邊靠攏了一些,靳西恆手裡還捏著酒杯,看了一樣臉色發白的桑榆。
憤怒嗎?比起當年他的憤怒,這連十分之一都不如。
“這位先生,我不會喝酒,我不想跟你喝酒。”桑榆的眼神很冷漠,特別是看著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時。
靳西恆沒有什麼動作,男人的動作就更大膽了一些,輕輕地摸著她桌底下的手。
桑榆忍無可忍的站起來,抬手就是一耳光,動作快的令人咋舌。
在這種時候打人,在靳西恆的意料當中,卻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你這個biao子,聽說你很會伺候老男人,怎麼?今兒個還挑起來了。”他站起來想揪住她的頭髮。
靳西恆的酒杯擱在了桌上:“桑榆,喝了酒,何總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她越是不能做的事情,他就要越是讓她去做。
桑榆皺了皺眉,剛才的怒意漸漸的轉變成一種悲傷,端著滿滿的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這種濃度的紅酒下肚,桑榆覺得難受,整個人都開始不舒服起來。
她喝的很猛,靳西恆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我去一趟洗手間。”她沒法在這個場合哭出來,沒等靳西恆說可以,她轉身從包廂裡匆匆的跑出去。
她在走廊裡晃晃悠悠了好久,視線模糊的厲害,搖了搖頭努力的想要清醒一些,可這頭卻越來越沉。
連雙腿支撐起自己的而力氣都沒有。
以為自己會很狼狽的摔在地上,卻莫名其妙的倒在一個溫暖的懷中。
項翰林抱住她癱軟的身體,桑榆最後一眼看到的卻是靳西恆對她在笑。
“桑榆?”項翰林喊她時,她已經聽不見了。
桑榆是不會無緣無故來這種地方的,除了靳西恆,不會有人帶她來這種地方還喝酒,她的身體哪裡能喝酒。
項翰林眸子裡一抹陰沉,靳西恆現在是想做什麼,打算將她折磨致死才甘心嗎?
他這段時間沒法從覃茜茜那裡打聽到關於桑榆的事情,總是能聽到很多流言蜚語,卻就是見不到桑榆的人。
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靳西恆在包廂裡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有見桑榆回來,桌子上談了些什麼,他聽不清楚,突然起身就丟下一桌子的人出去了。
靳西恆心裡擰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