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喜歡看的話,家裡也可以看。”靳西恆是不太喜歡她這麼晚不回家的。
“靳西恆,孕婦要多出來走動走動,在家看誰陪她看,小白嗎?”覃茜茜這通諷刺長款淋漓。
靳西恆的臉黑的厲害,桑榆回頭看了一眼覃茜茜,好端端的惹他做什麼。
“謝昀,你放開我!”覃茜茜想要甩開他的手,謝昀對靳西恆微微頷首之後轉身拉開車門將不停掙扎的人塞進車裡。
“你把謝先生叫來做什麼?”桑榆看著車子漸漸走遠的方向,不安的蹙眉。
“當然是為了接茜茜回家,桑榆,以後不準在外面待到這麼晚。”靳西恆的手重新握住她的手。
桑榆低頭看著緊握住自己的手,有些晃神,靳西恆想做什麼,莫不是有了孩子,連錐心刺骨的恨也能拋在一邊嗎?
“我今天來電影院時遇上了夏初晗,真是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的又刺激她了。”她將自己的手從他手心裡抽出來,面上帶著幾分含蓄的笑。
靳西恆走在前面,身形微微一怔,今天他接到夏初晗的電話,只有委屈的痛哭聲,他什麼都沒問,就靜靜地聽她在電話那頭哭,夏初晗也什麼都沒說。
原來是因為桑榆嗎?
桑榆跟在他身後看著他挺拔的身姿,眼中的光漸漸地變得清冷,這個男人對任何人都會有情,但是對她不會。
“以後避開她就是了。”靳西恆拉開車門示意她上車。
桑榆笑了笑了彎彎的眉眼裡重新浮上曾經動人的靈氣。
“我是靳太太,你為什麼不讓她避開我呢?電影院跟夏家是一南一北,但是她就好像是順道似的,出現的這麼合情合理。”桑榆走過去,一手扶著車門,一面溫淡的看著他。
靳西恆英俊的五官深邃冷峻,他盯著桑榆的眼神有些冷。
“是不是覺得我對你溫情幾分,就開始得意忘形,就想要得意忘形?”他岑冷低沉的聲音像是一種無形的壓力,壓的桑榆心頭一陣沉悶。
桑榆仰著臉,溫婉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難道不行嗎?”
倏地,周圍的氣息變冷,男人有力的五指像老鷹似的,迅速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痛感層層遞進的傳遍了她的感官。
“你覺得你能擔得起靳太太這個頭銜?不過是償還孽債的蕩、婦,現在居然要自抬身價,林桑榆,你不覺得可笑嗎?”靳西恆陰柔的聲音入耳。
桑榆凝著他,眼底一片平靜,她不是第一次這樣被他抓住羞辱了,這種言語,似乎自己早已經習慣了。
事實證明,他時而的好,真的是一時興趣,真是奇怪,為什麼自己要做這種自取其辱的實驗。
靳西恆丟開她的下巴,桑榆低頭揉了揉之後,然後上車,她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眼皮的溫度很燙。
似乎沒回想哭的時候都是這種感覺。
一直到靳家時,桑榆都很安靜,靳西恆下車沒有理會她,她自己下車,慢吞吞的跟在身後。
一路走來,靳西恆沒有回頭去看她一眼。
到家門的時候,小白遠遠地跑出來,笑的一臉燦爛的搖頭擺尾的跑了過來。
它很怕靳西恆,看見他時,會自動躲開,然後歡天喜地的朝桑榆跑過去。
桑榆過去將小白抱起來。
“這麼想我啊,那我以後出去也帶小白出去好不好?”桑榆對著狗說話時,靳西恆就停住了。
轉身薄涼的眼神毫無溫度,還要帶著狗出去,可能在她心裡,他這個丈夫還不如她懷裡的這隻狗。
☆、105。105大哥說過沒有,我的手斷過(5000)
桑榆抱著小白進門,靳西恆不在樓下,她自己在樓下倒了一杯水喝,今天他們莫名其妙的就鬧的很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