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大笑。
“無論什麼,我都會贏來給你。”說完尼爾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啄,抬起頭瞄準了目標。
“砰”的一聲脆響,尼爾瞪大了眼睛:竟然沒打中
怎麼可能?以他日常打獵的水平,怎麼會連固定的靶子都打不中呢?沒道理啊
女皇陛下輕笑出聲,尼爾臉面掛不住了,剛剛誇下的海口,現在就當場掉了鏈子。
“砰砰”又是兩發射出去,還是沒打中。尼爾衝著老闆張口就說:“你這槍有問題”
“年輕人別亂說”老闆當然不肯承認,“打不中怕丟人就說槍有問題,想找藉口也不能耍賴啊”
“是撒是撒年輕仔別耽擱時間了,你打不中我們還要打呢”後面的胖太太一屁股擠開尼爾,奪過槍“砰”的一聲就擊中了一個搪瓷杯子。
蒼天啊搞沒搞錯?胖女人那拿槍姿勢根本不對啊她怎麼可能射中呢?
胖太太興奮的高呼了一聲,從老闆手中接過杯子,炫耀性的朝尼爾晃了晃。
女皇陛下笑的肚子都要抽筋了,射擊攤販哪有不在槍上做手腳的?這胖太太究竟練習了多少次才掌握了以調過準星的槍集中靶子的技巧啊
她拖著尷尬的尼爾撤離了氣槍攤子,卻忍不住笑意連連。
兩人來到一個街頭藝人的攤子前,那位老人正在給人畫像,穿著奇異服裝的聖彼得堡市民很樂於付一個盧布換取一張節日的紀念品。
女皇陛下在畫家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尼爾幫她整理好了裙襬,便坐在了她身旁。
“再靠近一點。”老人咬著筆揮揮手。
尼爾忙不迭的摟住女皇的腰,放肆的將她的頭摁在自己的肩膀上。
就像一對最普通的戀人,女皇微笑著靠著尼爾,呼吸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很好,請問能摘下面具嗎?這樣畫出來的畫會更有意義。”老人和藹的問道。
“不了,就帶著吧。”女皇笑著回答。
老人一筆筆勾勒出兩人的模樣,在聖彼得堡喧鬧的街頭,在明亮的節日燈火下,靜靜的相擁在一起,不考慮身份、不考慮責任,也不用考慮其他任何人。
也許這便是幸福的味道……平淡而祥和的味道。
捧著畫的女皇陛下越發的放縱起來,她笑的就像個孩子,不考慮典雅莊重,也不用忌諱有**份,她甚至拉著尼爾走到一個捏泥人攤子前。
兩個大人突兀的站在一群孩子中間,觀看著攤主手中變化多端的泥人:或許是個拿著長槍的將軍、又或許是位帶著高高假髮的夫人,多姿多彩的泥人令人目不暇接,排在他們之前的起碼有十多個孩子。
“你只要摘下面具,便可以不用等待。”尼爾嬉皮笑臉的說。
“這樣挺好,偶爾我也可以等兩分鐘的。”女皇陛下知道他在打趣,若是真露出了身份,今晚也就到此為止了。
“或者我還有個辦法。”說完尼爾就朝相鄰的烤肉攤子走去,他掏出錢要了一百串烤肉,攤販忙碌起來,沒過多久烤肉的香味就飄散開來,勾引的一干孩子直吞口水。
“為了慶祝狂歡節,今天我請客。”肉烤的差不多時,尼爾大聲說道,“誰先來烤肉就是誰的”
“呼啦”一聲,女皇前面的孩子跑了個精大光。
“你這是欺負小孩。”迴歸的尼爾贏得了女皇的“最高評價”。
就這樣,兩人逛過了一個又一個攤子,直到在馬戲團排隊買票的隊伍裡,撞到了熟人。
娃娃臉亞力和已經換成女裝的奧蘭一前一後插入佇列,引起排隊人一串連的抗議聲。
兩人摘下面具,奧蘭妖媚的朝男人們一笑,說了聲不好意思,男士們不再咆哮了。娃娃臉亞力抓著頭衝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