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過如此不麻煩的女人。自己拿衣服皮包,自己拉椅子,菜上來了什麼都自己來,甚至還會搶著付賬。在她身上徐巖只看到了六個字:我不需要男人。
她引起了徐巖極大的興趣,她的省事很顯然是適合他的,但他沒時間戀愛,所以也就看了兩眼作罷。
女人都愛索要感情,會不厭其煩的問愛不愛她,會拿她和任何她能想到的東西比,他發現這種通病對女人來說幾乎無一例外,哪怕是他事業心極強的前任,所以他不想再浪費時間在所謂的感情上。這個世界上穩固婚姻的方式有很多種,也不是非要有感情不可。
他原本以為和喬夕顏就那麼一面之緣,卻不想後來在父親送來的照片裡看見了她。
他幾乎沒有多想就答應了這門婚事。她應該挺有意思的,他當時是這樣想的。
父親說她家教良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難得的閨秀女子,可他腦子裡揮之不去的卻是那次碰面的最後一幕。
在停車場門口,徐巖坐在車的後座等著離開。喬夕顏當時正站在他的車旁邊,隔著黑色車窗,徐巖清晰的看到了她,而她,大約完全注意不到車內有人。
他就是這麼不巧的聽見了她和那個男人的對話。
大約是告別的場景,那男人顯然對她有興趣,彬彬有禮的說:“喬小姐,可以留個聯絡方式嗎?我們有空還可以出來聚聚。”
誰知她突然發火,聲音拔高了幾度嚷道:“什麼小姐?你說誰小姐呢!叫我喬大爺!”
……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她很可愛,就那麼一點好奇加好玩的心理,他把她娶回了家。把她從一幕頗混亂的影像變成了他真實存在的老婆,他也不知道會不會後悔,但至少現在他是沒有後悔的。
她很有趣,他很確定。
正文 第五章
昨夜太過激烈的後果就是喬夕顏睡糊塗了,以至於忘了餵魚。客廳裡的一缸金魚還真矜貴,也就一天沒有餵食居然就有兩條翻了白肚皮。
這一缸色彩斑斕的金魚是她結婚的時候公公送的,偶爾她要作畫的時候它們全是素材。聽說都是名貴品種,一下去了兩條可把她給心疼死了。
她把兩條犧牲的魚屍首打撈起來的時候,徐巖還在一旁冷血的大放厥詞:“你手上又多了兩條命了。嘖嘖嘖,真是血腥劊子手!”
喬夕顏心想到底誰的錯啊!要不是某人跟匹沒羞沒臊的狼似的,她能那什麼忘了餵魚嗎?她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混蛋王八蛋!缺德沒眼色!我詛咒你一輩子當衛生巾!”
“行啊!”徐巖一聲爽快的答應可把喬夕顏給嚇著了。她聲音都那麼小了他居然還能聽得清楚。最可惡的是還厚顏無恥的過來抱她,淫/邪的笑著:“那你趕緊把我用了吧!”
臥槽!居然跟她玩性/暗示。格調夠低,她甘敗下風!
一整天都有一種烏雲蓋頂的挫敗感。一直以來她就這麼被欺壓著,她和徐巖就跟如來和孫猴子似的,她怎麼就是死都玩不過他呢!唉,她到底什麼時候能農奴翻身把歌唱啊?這個問題她想的都快生皺紋了!
晚上婆婆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回徐家喝湯。她每個星期都要去一次,無非都是些補身的,十全大補沒把她喝得鼻血逆流成河就是她幸運。徐家人盼孫子那可是盼的眼都綠了。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喬夕顏一直都在避孕。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結婚前明明想好了生個孩子就誘導徐巖離婚的,可結了婚以後反倒把這些念頭都打消了。
她很怕,怕有孩子,怕和徐巖之間太多羈絆,怕有一天,她會離不開他。
打車到了徐家才發現家裡多了個不速之客。一個長髮的氣質美女儀態端莊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和徐父談笑風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