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且效用期甚慢,服用之人,無任何感覺,只會在無形之中,慢慢受到傷害,漸漸的開始出現各項內臟衰竭。”
蕭易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自信的神情,眼神非常肯定道,“這一次,幸好你們遇到我,這個世界上,我相信,對於這種毒藥瞭解的人,絕對不會很多。”
說完,蕭易的臉上,神情有些凝重的望著司馬老先生,“司馬老先生,請恕我冒昧,你中的這種毒,並不是一般的誤食會食用的,只怕有人,有心謀害,這次我雖然能夠幫你解去毒素,但是你回去之後,恐怕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好!”
司馬老先生並沒有回答蕭易的話,而只是坐在了那裡,沉默了下來,但是他的呼吸,開始急劇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潮紅,雙手,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從他的眼神之中,可以感覺得到,他的內心之中,此刻的強烈的情緒波動。
旁邊的司馬先生,臉上的神情,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震憾,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但是也沒有說話,眼神在不停的思索著,似乎在思索著,究竟是什麼人,要謀害他的父親。
蕭易看著這一對父子,眼裡露出了一絲淡淡的憐憫,他們無疑都不是一般人,絕對是大富大貴之人,這一點,他從昨天一見面,便已經看出來了,僅從老人身上,蘇州百年老字號,錢氏綢莊定製的綢緞衣服,以及司馬先生身上,那件義大利頂級大師親自手工縫製的衣服,便都可以看出來。
而昨天他們輕輕鬆鬆的一張五千萬美金的診金,更是已經說明了問題。
在無數人的眼中,他們無疑是幸福的,他們不缺錢,不缺權,穿的錦衣,玉食裹腹,住帝王般的豪宅,出門豪車,什麼都用的世界頂級……但是他們,又真的幸福嗎?
最少在蕭易眼裡看來,他們毫無幸福可言,一個人隨時身邊,都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人,隨時想取自己命的人,而且這個想要取自己命的人,還很可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或者是親人,這樣的人生,是怎麼也算不上幸福的……
“司馬老先生,你先把衣服脫了,躺好吧,我先給你把病毒清出來。”
沉默了一會,蕭易終於還是先開聲了。
司馬老先生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默默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聽話的躺了下來,在躺下的一刻,他的臉上,看起來明顯沒了剛才的時候,那種生命得救的神彩和喜悅,而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很多一般,眼角,都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悲哀。
蕭易能感覺到,司馬老先生此刻的心情的波動,但是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且,他和他們,只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瞭解得也不多,他也不想過多的說什麼,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掏出了銀針,開始替他逼起了毒來。
對於這種毒,如果剛剛中毒的話,他連銀針都不用使用,直接便能夠配置出解藥,以藥服藥,可以解除,但是司馬老先生這個毒,中的時間,明顯的已經有了小半年的時間,用病入骨髓來形容,一點也不誇張,在這麼嚴重的情況下,用解藥,已經基本沒有什麼用了,唯一的方法,便是七針!
也只有七針這種霸道的針法,才能夠有可能逼出這麼深入骨髓的毒來!
隨著使用七針的次數,越來越多,蕭易已經漸漸的發現,這個七針,也並不是每一次,所消耗的功力,都是一樣的,由於一些病情的不同,也會有一些不同。
像那一次,陳建國和王大為兩人的傷勢之重,所消耗的功力,是他所有使用七針的過程中,最大的一次,而那次為王青青逼毒,則消耗的功力,比較少一些,當然,這只是他現在的角度來看的,在那一次,他依然還是耗盡了體內的功力。
用針逼毒,蕭易並不是第一次做,但是像司馬老先生這樣,中的是極為罕見的毒,而且,中毒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