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人來啊?
“揮動太快,我快揮不動了!”魯三夏哭喪著道。
“不用太快,根據鋤田歌的招式,別亂了節奏!”姜泰叫道。
“吱吱!”
陡然,一隻老鼠突破了鋤頭的屏障,直衝魯三夏而來。
“啊!”魯三夏驚叫道。
“不好!”姜泰也焦急不已。可是,面對前仆後繼的老鼠,根本無法幫忙啊。
那老鼠面露猙獰,露出一對泛著血光的門牙,灑著口水,一口狠狠的咬向了魯三夏的手臂。
“不要!”姜泰驚叫著。
那一口,姜泰能感覺到其中的力量,一口咬下,魯三夏的胳膊還不被咬斷了?
魯三夏,他才四歲啊。
姜泰狂呼,可終究來不及搭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魯三夏的手臂被咬斷了。
遠處,兵家弟子們也驚呼一片,那一口咬下去,魯三夏就要殘廢了?
“嘎嘣!”
姜泰眼珠子瞪了出來,因為眼前發生了一件難以理解的情況。
“吱吱吱!”
卻是那老鼠痛苦的跌落而下,並且伴隨跌落的還有兩顆被崩掉了的門牙。
魯三夏的手臂之上僅僅留下一對鼠牙印子。
“什麼情況?”姜泰無法理解道。
“哦,嚇死我了,我差點忘了,我爹說過,我們魯家人皮厚!”魯三夏頓時吁了口氣。
“什麼?什麼?皮厚?”姜泰懵了。
魯一夏也是大笑而起:“這下不用怕了,我爹說,這是我們魯家遺傳,吃得越多,皮越厚,我不怕老鼠咬了,哈哈!”
姜泰:“………………!”
尼瑪,這是家族遺傳?皮厚?何止皮厚,你沒看那老鼠的門牙都被崩掉了嗎?這何止皮厚啊!是鈦合金的吧?你要那老鼠情何以堪啊?
姜泰瞅了一眼崩了門牙的老鼠,此刻正抱著自己兩顆滴著血的門牙,流著眼淚呆呆的看著魯三夏的手臂,眼裡充滿了不理解和絕望。
這可是老鼠最大的驕傲,就好像公雞的羽毛一樣,這樣被崩掉了?以後怎麼出去見母老鼠們啊?
魯三夏沒事,遠處的兵家弟子們也暗噓口氣。要是在眾人面前出事,那兵家學府就難辭其咎了。
魯氏兄弟沒有危險,姜泰也就靜下心來了,繼續用打老鼠體悟鋤田歌。
還別說,面對生死環境,這體悟與田裡根本不是同日而語。
四面八方的老鼠被打飛出去。一刻不停,如天女散花,遠處兵家弟子都瞪大了眼睛。
“陳一挑選的這三個幼童,居然都是天才啊!”
“何止天才啊,這才一個月不到,鋤田歌居然揮舞的如此厲害了!”
“特別是那熊孩子,你們看,他揮舞的最厲害!”
“好像比你厲害!”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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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人們漸漸放下心來,而夾在其中的幾個幼童卻是張大嘴巴,記得是同一天入學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那三個飯桶大王這麼厲害?”
“我還在學認字呢?”
“我也要那麼厲害!”
“你吃的了那麼多嗎?”
……………………
…………
……
遠處一片議論,姜泰一行並不清楚,直到一個時辰之後,戰鬥漸漸弱了,老鼠死的死,逃的逃了,姜泰一行的壓力頓時減少。
遠處,小魔女大發瘋威,兩尺高的鼠妖,此刻也是遍體鱗傷。
“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