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腦後,這會兒說著章佳氏又說著李氏,才把這個事情想起來了,就興沖沖的跟惠妃說了。
他原以為只是個飯後茶餘的嚼頭,哪想到這惠妃聽了,卻是大驚失色,忙揪住二阿哥,讓他仔細說。可是這有什麼好仔細說的,只不過是章 佳氏在孃家曾經定過親而已。而惠妃讓他把當時李氏說這話的情形仔細說說,這李氏原話是怎麼樣的,當時又是怎麼說起來的,兩人是怎麼個情 形,越仔細也好。
二阿哥就不想說了,這要說起來,已經是過了好一段日子了,怎麼還記得當初的原話?當時又是怎麼說起來的?只是當時兩人的情形,二阿 哥還記得清清楚楚的,李氏在自己身下情動的樣子,攀附著自己喘息的樣子,如一潭春水化在了那兒,也把自己化在了這溫柔鄉里了。二阿哥一 想起,這身子就有點兒熱了。還別說,這李氏,還真是可人兒。人說江南女子的好處,自己這事真真的體會到了。比之翠柔,就算是沒有過之, 但也沒有不及。不過,一想到翠柔,二阿哥心裡就一激靈,本能的,不想讓額娘知道自己與那李氏的相處。更何況,哪種時候的事情,怎麼能讓 額娘知道?於是,二阿哥假作不耐煩地說道:“這是多早久以前的事情,兒子早就忘了。不過,量李氏也不會在這個上頭妄言的。這與她又有什 麼好處?”
惠妃這會兒已經是氣不動了,這兒子,並不笨,反而聰明著呢,怎麼與這些上頭就這樣大大咧咧的?難道練武,就真的會讓人大而化之?這 麼重要的事情,盡然不識得裡頭的利害,還把這事給忘了,今兒要不是聊到這章佳氏和李氏,這兒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對自己說呢。
惠妃氣得沒法子,只能把這裡頭的道道細細的說給兒子聽。哪想道,這二阿哥很不以為然,“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別說著章佳氏只是幼年 訂親,還沒過門這未婚夫婿就沒了,就算是過了門了。皇阿瑪要納她,誰又敢說什麼?咱們滿人,本來就沒有這麼多的講究!當年太皇太后和多 爾袞。。。。。。”
“噤聲!”惠妃怒斥道。雖然知道母子說話,這兒是沒什麼旁人的,但還是忍不住地害怕了。這還不算,還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口,靜靜地 聽了會兒,才猛地一開門。邁出了門,四下裡望了望,見沒什麼可疑的,才吩咐那遠遠站著的人,“去把我昨兒說的糖梨汁做個出來,二阿哥有 些歌秋燥。順便也給小十兒送一份過去。也不知道這孩子離了我跟前,還慣不慣,咳。”
一番作態,才又重新進了屋子,關上了門,疾步走到二阿哥跟前,伸手擰住兒子的耳朵,極低的聲音說道:“從今往後,再不許在這個事情 上多說一個字兒,就是睡覺做夢也不能說!那位,現在只能在暫安奉殿!”
惠妃算是明白了,二阿哥其實不是笨傻,也不是練武練粗了神經,只是,作為一個滿人,他有著他的驕傲,根本無視漢人的那套東西,所以 ,才跟本沒把事情往那上頭想。可惜,他的皇阿瑪,現在的康熙大帝,卻是注重這些東西的!
二阿哥讀書讀不過皇后娘娘的那幾個兒子,雖然還是勤奮的讀著,只是心裡可是很有些牴觸的,不可避免的,漢人的那套東西,也被他拋得 遠遠的。這會兒,算是細細品了品,回過味兒來了。當下裡,也不管額娘還擰著他的耳朵,反而興奮地說到:“額娘,您說,現在就把這個事情 告訴皇阿瑪可好?”
惠妃這會子也被兒子弄得沒有脾氣,狠狠地又擰了一下,“你啊!”,才鬆開了手,到底是自己的兒子,知道兒子練武,這樣幾下子放在兒 子身上像是撓癢癢得,可再要怎麼樣,卻捨不得。
惠妃略了略頭髮,說道:“這會兒可不成。這會兒時機不對!這章佳氏才摔了這麼一跤,咱們就湊上去給你皇阿瑪這麼個訊息,勝敗兩說還 在其次,只怕是為他人做嫁衣裳。若是趕好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