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章佳氏就暈了一回。”芳儀也裝著談了口氣,繼續看著這二人的表演。衛貴人還是自持鎮定其實卻是不堪一擊,而惠妃 雖說是為了章佳氏擔心,可這上翹的眉毛倒也罷了,可這上翹的嘴角,就太不敬業了。
而又芳儀丟擲的一句話,終於成功地讓這上翹的眉毛更翹了,可那個嘴角倒是有點兒耷拉了,“不過正好太醫去給章佳氏請平安脈,所以章 佳氏也沒事。惠妃你放心吧。”
“起因是個宮女得了急症,她替她主子收拾了個香囊,可沒想到這香囊別人碰了沒事,可她卻不能碰,而後通身起紅疹子,也算是個時症感 物。”
惠妃心裡很是沮喪,就是因為一個奴才,破壞了她辛苦的謀劃,真是時運不濟!
而邊上的衛貴人聽到這兒,像是打了強心針,總算緩過來了,原來是過敏了,那自己該沒什麼事情了吧?真是嚇死人了!
芳儀看這惠妃忽上忽下的嘴角,心情就好了起來,看著衛貴人也活泛過來了,真想對他說,別急,這過山車才開呢!
惠妃雖然心裡喪氣,但嘴上還要做足功夫,道:“皇后娘娘,即便如此,為了這章佳氏妹妹,還是小心為上,就趕快挪出去啊!”邊上的衛 貴人也跟著附和著。惠妃心裡正有氣呢,看著衛氏開口,就不順眼了,這賤婢,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這還敢接自己的口了?有看著衛氏這會兒 神情大定,更是不舒服,這就讓她逃了過去?
“這倒是不用了,這宮女兒今兒早上已經沒了。不過,為了確認這宮女的病症,章佳氏讓太醫檢查了那個香囊,卻沒想到那香囊還真有不妥 ,那香料裡頭混了不好的東西,對胎兒不利!”芳儀淡淡的說著。
這話一出,惠妃才知道,真正的事情,在這兒等著呢,感情牽頭,自己都被皇后牽著鼻子轉呢,心裡就更氣了,只是又不能說什麼,只能忍 著。看著那衛氏聽了這話,瞬間軟倒的身子,心裡才冷哼著,這回,衛氏怕是要完結了吧?這樣想著,心裡才稍微舒坦了些。雖然,她有時候把 衛氏當槍使,可是她其實寧願不要這個槍,她恨這個賤婢,她的存在還有那個小賤/種,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怎麼樣被人陷害,被萬歲爺冷落,自 己還要看這這兩個在自己眼前晃盪,還不能明目張膽的出氣!
芳儀看著連凳子都坐不住的衛貴人,說道:“那個香囊,可是衛貴人你的宮女杏香送過去的。你知道嗎?杏香倒是個老實的,一問就都說了 。衛貴人,你要說些什麼吧?”
這話就像是杏香說了什麼不好的,直指就是衛貴人要害人。這會兒衛貴人像是要作垂死掙扎似的,忽然就開口辯解了,“皇后娘娘,奴婢真 的沒有要害人。這肯定有人要陷害,對了,這藥餅子,”衛貴人說道這個,就看像了惠妃,而此時,惠妃正冷冷的看著她,這眼神就像看這死人 似的。衛氏被看得一激凌,這到嘴邊的話,又不敢說了,心裡直盤算著,自己這會可是被人陷害了,可是被誰?肯定是這個惠妃,只是自己沒憑 沒據的,怎麼辦?就算是攀咬出她,自己僥倖逃過這一劫,可若是惠妃沒被處置了,日後就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可自己若是沒法子洗冤,這連日 後也沒有了!
衛氏一咬牙,道:“這藥餅子,是杏香想著法子,從鄭嬤嬤那兒弄來的,這鄭嬤嬤素來擅長調弄這個。”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要不就是杏香,要不就是鄭嬤嬤,在裡頭動了手腳?可杏香卻不是這樣說的。”
“奴婢句句屬實,那小賤人在說謊。對,一定是這奴才合著別人來陷害奴婢,求娘娘您明鑑啊!”衛貴人這會兒有點兒聲嘶力竭了,再美麗 的臉龐,配著這會兒十分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