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了,這會兒聽著也不驚訝了。而且,她能想得到,康熙和承祜估計也想得到的,哪怕是那個裕親王也是明白的吧?只是,要傷 害自己的兒子,那就要付出代價
芳儀努力的平息了心頭的怒氣,問道:“今兒這次是哪個負責這圍場的?”
額魯聽了這樣一問,看了看芳儀,有些躊躇,倒是不像剛剛那麼痛快了,但是這答案可不是什麼秘密,所以,還是回答了,“這次的禁軍, 是調動的南營子,是那克出家的景渙表弟領了這個差事。不過,這定然是賊人暗中使壞,存了一箭雙鵰的想頭。”
景渙是芳儀小時候帶大的,怎麼樣的為人,芳儀能不知道?只是,現在這事情倒是牽扯大了,“這哪裡是一箭雙鵰,一舉多得才是既能傷了 我兒子,又能讓景渙背黑鍋,還能讓我對孃家兄弟起了疑心。這人,還真是本事只是,我兒子就能讓人白白算計了?”
牽涉到兒子,芳儀腦子無比清晰,“再想想,可真正是巧得不得了,景渙圍場子,額魯你是城門尉,卻也能去得了南苑,還能在事發當場, 這不是勾得皇上往偏裡想嗎?正著,橫豎有景渙被黑鍋,若能除了我兒子也不錯,孃家兄弟也生了嫌隙。反著,若勾得萬歲爺想偏了,那就更是 妙事了,恐怕連兒子帶我都要被皇上疑心了。”
額魯是個明白人,一聽著個,猛然想到:“您是說,有人想讓皇上以為奴才跟景渙故意引了豹子讓三阿哥出名的?這怎麼可能,三阿哥只帶 了兩個隨從,萬一有個閃失,不是得不償失?而且,景渙那個失職之罪總也跑不掉的。”
“怎麼不可能的?你不是也帶著人就摸了過去了?而且,胤礽輕傷。再說了,人家可會這麼說,不是有恃無恐,怎麼皇子阿哥就只帶著兩個 人在外頭晃盪的?”
“那,那,娘娘,這可要怎麼辦才好?”額魯頭上都冒出冷汗來了。
怎麼辦,涼拌芳儀此時也是有些彷徨。只是,這會兒,看著額魯這樣,芳儀還是要端出點氣勢的,“慌什麼,既然想到了,那就有法子對付 。想不到的,才能被人算計了去。”
芳儀看了看額魯,問道:“你這是因該回府了,還是要趕回皇上身邊的?”
額魯忙說這自己的打算,“原本奴才是想跟娘娘稟告過了後,就去次奴才叔叔府上,把這裡頭的事情,跟叔叔說一說,讓他好好核計一下的 。然後還要趕回皇上鑾駕邊上,奴才的屬下都還隨著鑾駕的,差事也沒交接,奴才怎麼好就回府了。”
“這麼著,你出去了,哪兒都別去,直接回皇上那兒交差。而後,今兒個你察覺的事情,也別等皇上問,先對皇上稟報了。有什麼說什麼, 別藏著掖著的。是哪個薦了你點了南苑的差事的。也順便跟皇上提一下。可聽明白了?府裡說話,不急這一時的。”
額魯是什麼人?年少時就會在赫舍裡府裡見風駛舵、為自己個兒謀出路的。有什麼不明白的?兵丁被調離的事情,皇上怎麼會查不到的?自 己若是等皇上問了,就失了先手。而且,主動的稟報,越加顯示出心中沒有齷齪。而且,自己怎麼知道沒人盯著自己的?說不定還有皇上的人呢 。不管現在自己是回府還是去找索額圖額其克,總會讓人想些什麼。還是這樣來回匆匆,老實當差更好些。至於其他的,看著娘娘的樣子,估計 已經有了成算了。
額魯點頭稱是。芳儀點了點頭,“也真是辛苦你了,來回這樣的趕,也吃不上口熱膳。”且讓人上來給包了點心讓額魯帶著路上墊飢。
等人走了,芳儀才失了力氣的軟下了身子。
兒子就這樣被人害了,可還有可能被人誣陷正面的那些已經是讓芳儀無法容忍的了,可若真勾得康熙那樣想,以為是自己的兄弟表兄弟為了 讓胤礽揚名而設的局,不但讓真相被遮蓋了去,兒子、景渙等人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