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只是,他跟惠妃母子的仇,跟我們是一樣的”
胤祥張了張嘴,想勸著弟弟一些,可卻又說不出個什麼來。自偶爾得了額孃的遺書,心裡的怨恨委屈,真是無法描述。可現在惠妃已經歿了 ,二阿哥也已經去守皇陵了,這還能如何呢?雖然心裡並未覺得痛快,說出來勸說弟弟的話,也有些蒼白,但,真的是不該再做些什麼了。弟弟 那些個不甘,太讓人心驚了。
胤禎也是一樣在想著心思,哥哥的不安,他看在眼裡,只是覺得那樣的刺眼,那可是他們的額娘心裡頂上一股子氣,故意輕佻的說道:“哥 哥,你可有注意過太子?太子今兒個的額頭,可是紅紅的,也不知道,到底磕了多少個頭,皇阿瑪可會原諒他”
“你這話也好隨便說的?難道說,你真是你?”
“哥哥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你真是昏了頭了中宮根基深厚,太子盛寵不衰,就這些小伎倆,怎麼能動搖了他們?這不是自己找死嗎?”胤祥真的急了。
胤禎也氣壞了,嗓門也拔高了,“哥哥怕死,那您以後就不要到弟弟這兒來坐著,以後,您就長長久久的活著。說不定,按著您現如今這樣 勤勉,這樣日後也得封個和碩親王呢。弟弟我是昏了頭了,明知道人家根基深,親兄弟也多,可我還惦記著額娘能否有個聖母皇太后,還惦記著 要把那個納喇**玉牒除名。還有那個好兒子,守皇陵可真是太便宜了他,就算是他沒幾日好活頭了,也是輕的”
胤祥一把握住胤禎的嘴死命按著,手有些發抖,“你給我閉嘴,閉嘴”嘴湊到胤禎的耳邊,聲音雖輕,卻實在氣急敗壞,“這些心思你哪裡 來的?是不是胤禩挑唆的?你不許再跟他一塊兒了,聽見沒有聽見沒有還有,不管你到底做了什麼,快住手”
胤祥這樣花死力氣,胤禎要脫身,也著實不易,毫不容易分開了,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的了。弄到這個地步,胤禎也沒心情再說氣話了,等 胤祥再來追問的時候,只是沒好氣地說道,“你放心,我沒做什麼。”沒做什麼,只是花了點錢而已。
康熙那邊等兒子們走了以後,就又靠著養力氣了。只是不一會兒,就開始要查審那些奴才。承祜胤礽等勸著阿瑪先養好了身子再說,只是康 熙根本不理這些。
查起來,這事情還一點兒也不費力。那其中一個餵養那些扁毛畜牲的就交待了,那日原本該他給那些東西添食兒,只是那一日不妨頭吃壞了 肚子,一氣兒跑了七八次茅房,最後連跑茅房的力氣都沒有了,實在沒法子,就讓一個小蘇拉替他餵了食。其實這些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平 時給那些畜牲添水餵食打掃糞籠子也時常讓那些小蘇拉去幹,也沒出什麼事情,不過是幾隻飛禽罷了。
再一查,那小蘇拉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麼,竟然吞金子墜死了,而這小奴才,家裡還是個絕戶兒,就他一個人。這奴才的窩棚,也沒見什麼 不妥,也沒什麼浮財,就幾個大子兒。
事情報到康熙這兒,康熙卻讓撅地三尺也要把這奴才的身後關係給找出來,吞金子,這金子是哪裡來的?
萬事經不住這刨根問底,最後還是讓人理出來了,這小奴才有戶拐彎兒的親戚,以前在二阿哥莊子上幹活兒。
事情好像到這兒就明瞭了。這是替舊主子出氣?還是說,給舊主子惹禍?
沒幾日,二阿哥胤眩�那氚殘啪偷萘松俠礎X費|守皇陵,原本只是監禁的換個說法的,與外頭音信隔絕,自有康熙派的人監視著。
只是這個胤眩�還亓艘徽笞雍螅�杖湛�繼嬙蛩暌�耐菲碭#�糠杲諶棧蟯蚴俳諡�埃�家�蚩詞靨忠�獎矢�拾⒙晡拾病�
守衛不理,他就咬破手指撕下衣襬,寫了沒人傳,他就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