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人所有的憤恨和力量。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當她找到空陽的時候,空陽沒理她。
空陽也是在組織里長大的,自己的父親空爵也是組織裡的元老人物。所以空陽的敏銳度很高,洞察力也很強。縱然她嫉妒著蘇若情,可是她不想成為別人的旗子,讓別人指揮。坦白說她也是個個性很強的女人,可能只有在傑西面前才會有示弱的時候。
金木青透過和空陽的接觸,發現是個不好對付的女人,於是她想找到劉雨音,由於歐陽天諾在各車站,機場還有碼頭都派人盯著可疑人物,所以她入境以來,也是很小心不敢隨意出境,這讓她有些無奈。
在這邊她的手裡還是有一些人手的,只是隱藏的很深不易發覺,而這些人經常出入司馬仕軒的會所,只有觀察司馬仕軒這邊的情況。
她就賭一把,如果劉雨音足夠愛司馬仕軒的話,她一定會來找司馬仕軒的,或者她來對付蘇若情,她真的太希望是後者了,這樣她又多了一份力量。
每當她看到歐陽天諾為兒子舉辦滿月酒的新聞影片,她都嫉妒的發瘋,她絕不能讓蘇若情這麼幸福地生活下去,她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們的孩子,這個小孩子,她一定除掉。
她一個人的時候就會發狠的看那個影片,歐陽天諾還是那麼帥氣魅力,蘇若情笑靨如花的和他站在一起是那麼的溫情,她恨死了他們這麼開心。心想等著吧,有你們痛苦的一天。
自從歐陽宇翔出院以後,蘇若情更加細心的照顧他。就算再累她也是先把兒子的一切做好了,她才忙自己的事情。
這天,蘇若情正帶孩子玩,突然接到金函舒的電話。金函舒非常的緊張,說話都在顫抖,蘇若情知道了,肯定和司馬仕軒有關。
她撥通了司馬仕軒的電話,可是沒人接,這讓她心急萬分。她已經揹負兩個男人的情債了,她不能再失去司馬仕軒這樣一位親人般的朋友。
她抱著孩子,讓阿九送她來到司馬仕軒的會所,剛一到會所,司馬仕軒的辦公室凌亂一片,地上還有血跡,可是卻沒看到司馬仕軒的人影。
蘇若情冷靜了一下,說道:“先到車離去。”
他們坐到車裡,蘇若情撥通了金函舒的電話,響了幾次才接。剛一通,蘇若情就急切地蘇若情看到這個場面,她想起了冷夜死時的畫面,她的心慌了。阿九看到這些,他說道:“少奶奶,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看樣子司馬少爺不在這裡,這裡對小少爺不好,少爺要是知道了,也會責怪我的。”
問道:“你在哪裡?司馬仕軒在哪裡?我來到會所,沒看到你們呢,他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由於金函舒現在情況特殊,她開啟了揚聲器,這話司馬仕軒也聽到了。他知道這場打架不是很單純的鬧事,似乎有人在背後謀劃的。當他聽到蘇若情在這種情況下,去了會所,那是很危險的。
他縱然現在受傷了,可是他強撐著站起來,要去找蘇若情。金函舒看到現在的司馬仕軒她真的什麼都明白了,準確地講是更確切了司馬仕軒對蘇若情的愛。
她說道:“你現在都這樣了,你連自己都顧不了了,怎能去保護她。”
這話也讓蘇若情聽到了,她在車裡說道:“你們在他家嗎,我這就去。”
蘇若情剛說完話,突然發現車窗外一個人拿著槍指著蘇若情的腦袋,此人說道:“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本來是製造一起鬧事,引蛇出洞的。雖然你不是那條蛇,不過你可比那條小蛇有價值多了,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想最終對付你的,沒想到自己跑到這裡來了。”
蘇若情看到陌生人說道:“你是誰,我都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阿九也不是簡單人,在歐陽天諾身邊這麼多年,也是見過各種場面的人。阿九說道:“你們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