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讓黑風打了個寒顫。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他可是蓉兒的父親,你的三叔,就算他再有什麼過錯,也該得到報應了。現在他生死未卜,就算活過來,也是廢人,自打蓉兒死後,你變得如此暴躁,兇狠,殘忍,一點都不像以前的老大。你要知道你曾經做過警察,難道你還想在過一回牢獄生活。”
“說完了嗎?可以閉嘴了嗎?”葉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簡直是瘋子,不可理喻,既然你這麼做了,那我也要說下幫規了,黑鷹幫現在擁有如此強大的規模,功勞是我打下的,你葉飛以後不再是黑鷹幫的老大,要知道,現在黑鷹幫沒有人會聽你的,就算你是黑鷹,以我們現在的力量對付你戳戳有餘。”
“呵呵。。。我早知道會是這樣,請問你怎麼對付我呢,黑風大幫主。”葉飛從葉蓉死後的那一刻,就決定退出黑鷹幫。她微笑的看著他。那種笑讓黑風更加氣憤。他沒有說話,只是拿出雪茄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手術還在持續。。。。沒有人知道葉尚楠是否還活著。
“C病床家屬過來簽下字。”護士叫號道。從X病房走出來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四十多歲左右,簽好字男人走進了病房,葉飛起身來到X病房門口,看到一個病危的男孩躺在病床上,戴著氧氣罩,看樣子呼吸很急促,葉飛仔細一看,這個男孩不就是韓尚易嗎?他到底怎麼了?這是誰幹的?腦海裡不斷出現那天喝醉的片段,就是沒有他受傷的畫面。那一晚,只有葉蓉親眼看到了。
她推開房門,走到C病床,看到男人正在與韓尚易說著話。葉飛站在旁邊沒有打斷,只是默默的看著眼前病危的韓尚易。
“易兒,你放心,爸爸一定會將黑鷹幫夷為平地為你報仇,然後殺了黑鷹。”聽他的話兇狠有力,他難道也是道上的。
“這孩子好可憐,居然被黑鷹幫的人打成殘廢,生死未卜,真是可憐。”葉飛聽著將拳頭攥的緊緊的,骨節被捏的咔咔直響。這時韓尚易的父親,韓偉國扭頭將目光轉向葉飛。眼神裡透出了殺氣。快速將手掐住葉飛的脖子,此刻病房裡沒有人敢說一句話。葉飛用手抓住他的手,他的力量如此之大,此刻的葉飛無法再呼吸,也不能咳嗽了,臉被憋得像個紫茄子。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她慢慢的鬆開了手,意識漸漸模糊起來,男人放開了手,葉飛癱軟的躺在地上,她喘不過氣來,急促的呼吸讓她忘記了自我。
“我要死了嗎?也許這樣並不是件壞事。”她胡亂的想著。男人認出了她是黑鷹,將病房們反鎖,他找來了繩子,用力將葉飛捆綁的結結實實。
“媽的,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他怒吼道。葉飛感覺到了自己的危險,她沒有做聲,韓尚易受傷時她一手造成的,如果沒有讓他加入黑鷹幫,他就不會出事。
“說吧,你是怎麼將我兒子打殘廢的。”這個男人坐在椅子上將椅子腿壓在葉飛的手上。一股鑽心的刺痛湧上葉飛的心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那晚喝多了以後發生了什麼?她想著,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緊緊皺著眉頭,她的手已經被椅子腿壓的淤青,面板微微滲出血液。
“你到底說不說啊。”男人站了起來狠狠的踢向她的肚子。“對不起……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她強擠出一句話。“你是黑鷹,你不知道,騙誰呢,不是你做的,是誰做的?你到底說不說。”他依然追問道。
“對於韓尚易,我真的很抱歉,真的不是我做的,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請你放心,先生如果不相信,可以等韓尚易醒來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葉飛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黑鷹幫的人從來都是害人不淺,我兒子已經昏迷,脊椎斷了,顯然是被人打斷的,他要是醒不過來,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