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受,他自己寧可節衣縮食也儘量滿足妻子的要求,可是老婆對他出去應酬非常不滿,不但要求他們每天都能按時回家,而且還要求他週末必須整天呆在家裡陪自己。這要求不算過分,妻子留學國外的時候,從人家那裡學來的。可是這在中國行不通啊,尤其趙書禮乾的是外貿的生意,那裡可能不應酬。當然那時候他可是很自律的,絕對不會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妻子也放心他的人品,但是就是這樣妻子仍然不滿意,三天兩頭跟他吵架。衝突最後爆發是因為妻子的懷孕,他一發現懷孕,趙書禮父母高興的不得了,非常當回事,老母親立即就搬了過來,一天24小時伺候妻子。可是妻子十分不高興,她更願意她母親來,於是趙書禮又把丈母孃接到了家中,可是不久妻子又提出要求說要自己母親回去,說不習慣跟陌生人整天在一起。這惹怒了趙書禮,大吵了一架,好在雙方家長勸說下這事就算過去了。她的肚子開始出現了,又有一次,趙書禮晚歸,還喝醉酒了,那天趙書禮母親有些生病早上晚起了點,結果妻子自己做了頓早餐。就這個由頭,又讓趙書禮打發他媽媽回家,當夜吵個不停,趙書禮母親邊勸說著,邊收拾東西打算第二日就走。趙書禮死活拉著不讓母親走,這要一走他以後還怎麼做人啊,但妻子說,他母親不走,她就走,要回孃家。並且當晚就挺著個獨自,下樓,要打車回家。趙書禮氣急,也不攔著,這門婚事就這麼吹了,孩子也沒保住,流了。
第二個婚姻是已經小有事業的時候,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娶的是一個農村的老實女孩。女孩有一個毛病,就是喜歡搜刮趙書禮身上的錢,而且天天檢查他的簡訊電話什麼的。搞得跟特務似的,夫妻間如果不能信任的話,那麼婚姻基本上就也快到頭了。最後是一次在跟重要客戶談判的時候,妻子不停的打查崗電話,導致那個生意也黃了,回家後就是一頓好吵,離婚了。從此趙書禮不再結婚,專心打理生意,人也變得放蕩不羈起來。
到了這個時代,本來想著是沒精力放在死人感情上了,於是接受了這個身份的包辦婚姻,妻子雖然當初也不甚滿意,年齡太小,說話口音重等,但是越到後面越是覺得虧待了妻子。沒有時間陪她,沒時間關心她,而她也沒有怨言,也不會找茬,更別說跟趙書禮吵架了。她越是這樣,趙書禮就越愧疚,這次孩子都快一歲了,他竟然都沒看上幾眼,這讓他內心充滿了自責。他畢竟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又有前兩次婚姻作對比,這種愧疚感就更加強烈。
於是這次回到家裡,決定推掉一切公務,專心陪妻子,就當度假期了。
人都說小孩在五歲前是最好玩的時候,趙書禮覺得很在理,看他肥嘟嘟的小身體,澄清的眼眸子,時不時的咿呀奶語,開心時的手舞足蹈,這些都能讓父母開懷。趙書禮的回家,也讓妻子傅青荷非常高興,臉上雖然不表示,但是每天精心親自準備各種吃的,還有照顧趙書禮生活的仔細,都能讓趙書禮感到濃濃的夫妻之情。夫妻之情從何而來,有的人是從愛情轉化的,有的人則是長年累月積累起來的,而趙書禮覺得自己則是從愧疚中而來。
不過對於趙書禮推掉一切公務的做法,傅倫頗有微詞,整天黑著個臉。他的臉色現在可是很有威嚴氣象的,作為北方最大軍閥之一的趙書禮的岳父,他在外面可是相當風光的,手裡又有龐大的產業,經常出去其他地方公幹的時候,當地最高長官基本上都會親自陪同招待。也因此他養成了一副頤指氣使的上位者脾氣,比趙書禮還要嚴肅很多,這點上他更像是一個實權在握的大軍閥。
傅倫也老了,當年趙書禮跟他剛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三十多了,現在又十年過去了,四十多歲的他臉上皺紋有了,頭上白髮有了,老年人囉嗦的特徵也出來了,經常在傅青荷面前抱怨,要他勸老公趕緊去處理政事。可這十年來,青荷也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