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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啪!&rdo;

&ldo;你罵我女兒什麼!&rdo;

&ldo;啪!&rdo;

&ldo;誰準你罵我女兒‐‐&rdo;

&ldo;啪!&rdo;

&ldo;我女兒成績好,又聽話又懂事,你家的野種十個也比不上!&rdo;

&ldo;啪!&rdo;

&ldo;你生的才是狐狸精!&rdo;

&ldo;啪!&rdo;

&ldo;誰準你罵她‐‐!&rdo;

&ldo;啪……&rdo;

周媽媽發狂了一般,一邊哭,紅著眼,沒說一句就用鞋底抽她的臉。

&ldo;我讓你罵!&rdo;

&ldo;娼婦!&rdo;

&ldo;我讓你罵!&rdo;

……

混亂一片中,眼見著囂張的林二媳婦被壓制著動彈不得,臉很快紅腫起來,被周媽媽用鞋底抽打得開始嚎哭,周圍的人反應過來,一群人齊上,才把周媽媽拉開。

林二媳婦的囂張氣焰一下子被打沒了,嗚咽哭得委屈,嘴裡罵罵咧咧卻不敢再近周媽媽的身。

周麻趕到的時候,事情已經如此。看見周窈,他來不及說什麼,趕忙過去扶住一身狼狽的周媽媽。

周窈看著周媽媽,渾身僵著,忽然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周媽媽也看到了她,沒有講話,只是默默哭著轉開頭,指著對面的林二媳婦哭叱:&ldo;你再罵一句試試看!&rdo;

陳許澤手掌撐在周窈背後,扶住她。他知道她現在情緒難平。

周窈愣愣出神,眼裡確實沒有別的,只有爸媽所站的方向。

那個婦女,嘶聲吸氣,掉著淚,鼻涕也流出來,極其不雅觀。先前被人罵,都只是動嘴不動手,卻在聽到她被罵以後,暴怒著發了狂。

那個是她的爸爸。

而那個,是她的媽媽。

&ldo;好了好了散了散了,都別看了!都回去吧……&rdo;

相熟的鄰居出來趕閒人,林二媳婦那邊也有人勸說,讓她先回家,不然等下事情越鬧越大,不好收場,有什麼之後再說。

十多分鐘,人才漸漸走光,清了場。

周媽媽只是哭,不說話,抹了把眼淚,沒看周窈,轉身走進麻將館後的廳內。

她打林二媳婦的時候腳扭了一下,周麻怕她摔,趕緊過去扶她過門檻。阿嬤推了推周窈,&ldo;還不進去?那是你家啊,麼麼。&rdo;

見周窈和陳許澤動身跟上,阿嬤嘆了口氣,幫著把麻將館的大門關上,一步一步慢悠悠走回家。

周窈一走進廳裡就發現,家裡有所不同。

擺在櫃子上的哥哥的照片不見了,她沒問,現在也不是問這種問題的好時候。

周媽媽坐在凳子上,周麻站在旁邊給她拍後背。

周窈站著,無從開口。

當周媽媽的視線看過來的時候,她下意識想躲開,忍住了,視線相接,就見周媽媽眼眶迅速又紅了一圈。

&ldo;……你下次碰見那個潑婦,走遠點。&rdo;周媽媽抹了把鼻涕,&ldo;免得被她欺負了去!就你這身板,人家一推你能摔個四腳朝天!&rdo;

周媽媽語氣&ldo;不善&rdo;地囑咐她。

周窈沉默了很久,緩緩點頭。

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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