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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娜從休息區背上包，提了個提兜，過來的時候，仔細看眼徐曼，來到呂冬跟前，說道：“人多了，我去了。”
呂冬說道：“比賽還沒開始，我和文越去幫你。”
宋娜委婉拒絕：“你忙你的，我這點東西，一個人就行。”
呂冬提醒道：“座位就在休息區後面，累了就回來。”
宋娜應一聲，從通道上看臺，專門朝女生人多的地方鑽。
正在熱身的球場上，經濟學院隊的人嘀咕幾句，突然朝外語學院這邊喊道：“哎，麻辣燙隊，你們隊服真別緻。”
開始的時候，外語學院隊不知道喊的誰，對方又喊了兩嗓子，才想起背後的五個大字。
“這是潮流！”有個男生避開麻辣燙不談：“最新款式！”
籃球隊的幾個人看向徐曼，徐曼沒有任何迴避，就站在那裡，贏球才是硬道理，其他都次要的。
她很淡定，比賽結果更重要。
熱身完畢，作為外援的杜小兵來到休息區，對呂冬指指看臺：“寧雪來了，幫忙照看點？”
呂冬趕緊搖頭，女神他可伺候不了，說道：“老杜，我今個擔負重任。”他還拿起電喇叭讓杜小兵看：“負責帶動咱這邊的氣氛。”
徐曼也過來：“老杜，呂冬確實有任務在身。”她自動請纓：“我陪你女朋友。”
呂冬湊到杜小兵耳邊，低語幾句，杜小兵笑著說道：“放心，看哥們的！”
打到關鍵時刻，場下氣勢帶動起來，球隊能士氣大漲。
寧雪獨自坐在看臺上，見杜小兵轉頭過來衝她笑，微微點頭，老杜嘴巴快裂到耳朵根。
比賽即將開始，呂冬對伊萬說道：“大伊萬，加油！”
伊萬衝呂冬豎起拇指：“加油！”
呂冬和李文越上看臺，坐在休息區後面的位置上，周圍全是外語學院的學生。
“哥幾個！”呂冬彷彿學生會幹部：“一會喊加油，大家多配合！”
這年頭的大學生有集體榮譽感，四周響起一片應和聲。
比賽開始前，宋娜提著包回來，坐在呂冬旁邊的空座上，額頭上全是汗。
“咋樣？”呂冬取過一瓶水，遞給她。
宋娜包放在腳邊，接過水擰開喝一口，說道：“賣了不少，比賽這就開始，不能耽擱人看比賽。”
她用衣袖擦汗，呂冬隔著近，看得清楚，黑蛋臉上的面板，正由深麥色向淺麥色轉變。
好像每年天涼快下來，都有這麼個過程。
體育館內人多，嗡嗡的說話聲不斷，隱約能聽到附近有人說麻辣燙。
宋娜湊近點說道：“好像有效果。”
呂冬聽不太清楚，也湊近一些：“啥？”
宋娜再靠近一點：“我說有效果！”
呂冬點頭：“是！總能引起些人注意！”
明亮的哨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跟呂冬想的一樣，杜小兵對付這些業餘級選手很輕鬆，但明顯在收著打，不算多積極，外語學院始終只是領先六七分。
籃球，呂冬瞭解不多，足球更加熟悉。
曾經他聽經常踢野球的人說過，專業級別的選手，哪怕一傢俱樂部不入流的十六七的青年球員，跟業餘級高手們踢野球，也個個是絕代雙驕般的存在。
不用玩花樣，拿球往前硬趟，憑藉身體和速度，業餘級的高手們也只能瞪眼。
老杜在場上達不到這種程度，卻也玩得輕鬆自在。
鹹魚般的磨洋工，偶爾也會讓經濟學院隊追近比分，當分差有次迫近到兩分時，呂冬舉起了電喇叭。
徐曼似乎看到了，衝呂冬這邊招手，讓他趕緊扯開嗓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