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靖安王去王城外調集五萬金甲衛。
殤和臉譜在城內接應。
當靖安王率領金甲衛軍到達王城時。
守城將軍張坤,看到靖安王第一反應不是下城迎接大秦第一統帥,而是命令全體將士關閉城門準備應戰。
守城將士疑惑不解,張坤臉色難看。
只有他知道,靖安王若是進城,第一個肯定拿他問罪。
李穆河當年可是靖安王的親信。
這次為臉譜帶路就是靖安王安排的。
誰不料被邪汙發現給殺了。
張坤顯然是知道邪汙的厲害,若不然也不會如此大膽將靖安王攔於城下。
靖安王不怒而威,張坤躲在城上不敢與靖安王照面。
他一邊害怕著一邊命人去王宮裡傳信。
然而,傳信的人剛走出去就又退了回來。
張坤正準備破口大罵,卻看到了傳信人身後的臉譜。
張坤一下就被嚇的跪了下去。
“臉譜爺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小的吧,小的也是迫不得已才為之。”
臉譜看了眼張坤,嘴裡吐出了兩個字。
“開門!”
張坤聽到這二字如釋重負,趕緊連滾帶爬的命人開啟城門。
靖安王看到城牆上懸掛的李穆河屍體倍感痛心,命人拿來弓箭。
百里開外百步穿楊射下李穆河的屍體命人厚葬。
靖安王看到城樓上嚇的捲縮成一團的張坤,心中雖然氣憤,但也無暇顧及這種小角色。
右手一揮,五萬金甲衛衝進王宮,王宮守衛驚慌失措。
禁衛軍更是潰不成軍。
不到半柱香時間,整個王宮就被金甲衛掌控。
靖安王下令地毯式搜尋,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
他隨殤和臉譜率領一千精銳去了魂武大殿。
大殿上,文武百官依然盼望著魂武大帝可以登朝聽他們上奏。
靖安王的出現讓他們匪夷所思,因為靖安王一身戎裝踏入魂武大殿。
“靖安王這是何意?”
靖安王沒有搭理問話之人,徑直走向王座旁邊每日傳話的內衛。
“魂武大帝現在何處?”
內衛厭煩的看著靖安王,不屑的整理著袖子。
“魂武大帝下令,除了靖安王,任何人都可以見他。”
靖安王看著內衛虎目不怒而威。
“魂武大帝早就知道靖安王沒有完全放棄王位,如今他身體抱恙,不能讓靖安王知道他修養的地方,否則,靖安王會借護駕之名挾天子令諸侯。”
此言一出,朝堂上文武百官紛紛議論。
而且看靖安王的眼神有害怕,忌憚,還有輕蔑。
靖安王突然覺得頭暈目眩,口中腥甜難以壓制破口而出。
鮮紅的血液噴到了內衛腳下。
那內衛不但沒有驚慌,反而看著地上的鮮血全身顫抖。
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都全然不知。
突然,那內衛爬到了地上用鼻子嗅了嗅,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滿堂文武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這是人還是什麼?
有噁心,有嘔吐,還有轉身想跑的。
無奈大殿門口被金甲衛把守,只能硬著頭皮閉上眼不再看。
靖安王看到這一幕仰天長笑,右手一揮將其斬殺。
轉身不怒而威的眼睛看著滿朝文武,懂事的趕緊跪了下去,只有個別幾個不以為然的站著。
殤將剛才那內衛的頭顱踢飛出去,落在那幾個沒有反應的大臣腳下。
無一例外的樣子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