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年紀,即便勉強能用劫脈指也已經是相當了不起的成就了。
劉璐道:“本來每次都請沈健幫忙的,不過今天給他打電話,沈健說有事走不開。好在劉棟學會了劫脈指,不過他並沒有實際運用過,我擔心一會他不夠熟練,會有些麻煩。到時候我施展古針法護住欣蘭的心肺,恐怕分不出心神注意其它問題。再說施展那套古針法很是費神,時間長了我怕堅持不了。正好沈凝你的針灸功夫也不錯,所以要請你幫忙,一會兒我把這古針法教給你,萬一我支援不住的時候你可以救場。”
“原來是這樣,”沈凝聽了倒也釋然,劫脈指她是不會,不過劉璐說的忙她倒或許幫得上忙,而且劉璐說的那種古針法也引起了她的興趣,能學習一下古針法對她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於是便道:“我一定盡力!”
“那就好!”劉璐道:“劉棟學劫脈指的事情沈健要我不要讓外人知道,好在沈凝你也是沈家的人,倒也不算外人。我這就把那古針法交給你吧!”
能夠學習一套新的針法沈凝自然沒有異議,聽劉璐這麼說,沈凝看了一眼裡屋的門,問道:“那現在我們都在外面,她的病情不會突然發作吧?”
“這倒不會!”劉璐道:“這種病確實怕忽然發作,不過在有發作跡象的時候卻可以暫時控制,我剛才已經用針控制了欣蘭的經脈,大約可以堅持一個小時的時間。”
劉璐說著抬腕看了看錶,道:“我們現在還有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劉棟你先進去看著,我教沈凝針法,我們抓緊時間。”
“好!”劉棟依言進了裡屋。
等劉棟進去,劉璐便從包裡取出一張黑乎乎的東西道:“這陣法也是我無意中得來,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不過卻知道這針法在關鍵時刻可以延續患者的生命,哪怕患者完全沒有自主呼吸,沒有心跳,依舊能夠維持基本生命需求。”
“哦?這麼神奇?”
沈凝忍不住向劉璐手上那黑乎乎的東西看去,卻發現那似乎是一張什麼動物的皮,年代久遠邊緣已經殘破了,顏sè也變得黑暗。上面卻畫著一些人形和經絡圖。
劉璐將那張皮子攤開在沙發上,道:“這張圖我也是看了很久才看明白,這上面有些經穴位上畫著圈,那就表示這個穴位需要下針,而那上面繞來繞去的虛線其實是指下針的次序。”
沈凝依眼看去,果然發現那圖上面有些圈圈點點,還有些七萬八繞的虛線。
對於人體經絡圖,沈凝自然熟悉得很,兩人便指指點點在圖上討論起來。
不過讓沈凝奇怪的是這圖上的經脈穴位似乎比自己所知的多,有幾個標註的位置自己卻不知道有穴位存在。
劉璐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指著圖上那些多出的穴位標誌道:“從這些標示來看,似乎也應該是穴位,不過這些地方明明沒有穴位的嘛,這個我也不是很明白。好在這些穴位上也沒有下針的標示,倒也沒有什麼問題。”
聽劉璐這麼說,沈凝也只得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仔細研究那些行針的穴位和次序。細細體會這其中行氣的原理。
如果是普通人,僅僅憑藉這麼一張圖是很難理解針法的,好在兩人對針灸都有很深的研究,而劉璐不僅已經細緻地研究過而且還有過具體的實踐,有她這些經驗,沈凝倒也不難理解。並沒有花太長時間,沈凝對這圖上的針法已經有了基本的瞭解。
看了看那張圖前後都有破損,沈凝不無遺憾地道:“這針法看起來果然大有道理,可惜這圖破損了,前面倒還好,只是看不清名字,不過後面分明還有幾張圖的,可惜看不清了。”
劉璐對這針法已經有過實踐,體會自然更深一些,不由道:“是挺可惜的!不過我也知足了,要不是我偶然發現了這針法,欣蘭現在恐怕已經沒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