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嗎?”鄧布利多說:“不過哈利還需要在醫務室待兩天。格蘭傑小姐和韋斯萊先生都在今天早晨健康地回到宿舍了。”
鄧布利多停頓了一下,見莫延沒有繼續詢問的意思,於是繼續說道:“我想,也許你還有什麼東西想告訴我?”
莫延挑眉,表示疑問。
“比如說……”鄧布利多的眼睛裡閃動著一些瞭然的光芒。“魁地奇比賽中發狂的椅子?還有你最後那些神奇的能傷害到靈魂的技藝?”
“再比如,那些和韋斯萊兄弟鬥法的惡作劇產品?捆住了斯內普教授的繩索?還有最後射中奇洛教授的箭?以及箭上的那些魔藥?”
莫延摸摸胳膊,發現自己的弩箭還在。只是三隻袖箭少了兩隻——一隻消耗在伏地魔身上,另一隻自然是被鄧布利多拿走了。
他撇撇嘴,你都已經自己在研究了,還問什麼?
“我想或許我們應該約個時間談一談。明天中午兩點怎麼樣?”鄧布利多雖然是用著疑問的語氣,但他的話卻直接為兩人的會談做了決定。
莫延很厭惡這種獨斷的行為,冷笑著看著他,搖搖頭。
“明天不方便嗎?”鄧布利多說,“後天怎麼樣?不過後天你們就要參加晚宴,還要收拾東西,恐怕沒有多少時間了。”
莫延抽出魔杖,在空中劃下字型:“我不認為有什麼好說的。”
鄧布利多盯著那排字看了很長時間,然後轉過頭看著他。
“好吧,好吧。”他說,“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也許我可以等到將來你願意跟我說的時候。孩子,我的大門隨時都可以為你開啟。”
莫延翻了個白眼,重新閉上眼睛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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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莫延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時候,那裡還殘留著酒的香味。埃德蒙正坐在一張沙發上等著他。
“昨晚大家通宵慶祝,但你不在,還真是褪色不少。”
埃德蒙替他到了一杯橙黃色的液體,濃郁的香味散發出來。
“嚐嚐吧,羅斯默塔夫人的黃油啤酒,我猜你一定沒有喝過。”
“謝謝,埃德蒙,不過不用了。”莫延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我的舌頭受了傷,恐怕不能喝酒。”
“哦?那真是遺憾。”埃德蒙挑起一根眉毛說,然後問:“那麼,外面的傳說是真的嗎?你真的做了那些事?”
“哪些事?”莫延不解。赫敏和羅恩應該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才對,難道鄧布利多也成了長舌婦?
埃德蒙於是把傳言講了一遍,傳言中他是因為擔心哈利等人的安危,在幾人闖進了三樓走廊的時候也尾隨進入,剛好趕得及在哈利倒下的時候接下了驅逐伏地魔的大棒。除了時間上有一點出入外其他還真都差不多。很顯然是鄧布利多授意的流言。其中沒有提到他的武術,但卻說他們經過了一場惡戰。
“基本上就是這樣。”莫延道。
“莫延,我很懷疑你的身體裡有格蘭芬多因子。”埃德蒙說,“真是太魯莽了。不說力量差距,僅僅因為你是一個斯萊特林,也不應該管這件事。至今斯萊特林學院中依然有許多人的父母是黑魔王的忠實追隨者,你這樣會使自己在學院中陷入危險。”
“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哈利去死?”
“恕我直言,莫延。你把哈利·波特當成是自己的生死之交,他有沒有用同樣的態度來看待你呢?這次的事,為什麼說你‘尾隨’進入,而不是和偉大的救世主作為同伴並肩戰鬥?”
莫延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
埃德蒙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
“這兩天在學院小心點,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參加期末晚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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