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下弄出來的;六年級有埃德蒙和溫迪壓制,但是他們不能做很多,而且不能太明顯;五年級和四年級是純血家族最集中的年級,有一半的家庭中曾經出過食死徒;三年級……”德拉科正扳著指頭憂心忡忡地算,抬頭就見莫延給他自己倒了一杯酒,正小心翼翼地嗅了嗅,不禁氣極。
“莫延!”德拉科大吼。
“唔?”莫延笑吟吟地看著他。
“你怎麼還能這麼輕鬆?”德拉科憤慨地看著他,莫延覺得他這種情緒有些莫名其妙——他自己都還沒有說話呢,這人究竟在憤慨個什麼呀?不過他現在為德拉科的反應也覺得有些開心便是。
“以後只要在斯萊特林學院,你就會被孤立排斥,說不定還會有人出手教訓你,你明不明白?”德拉科恨鐵不成鋼地說。
“明白了,又能如何呢?”莫延啜飲了一口酒,對味道還算滿意。
“莫延……”德拉科忽然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他把臉埋在手裡,聲音壓抑。“對不起……”
“沒什麼對不起的。”莫延拍拍他的肩,“我能理解,在那種情況下,你簽字才是最好的選擇。抗拒和爭執,那是格蘭芬多才會做的事。”
“可是……”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被高年級的斯萊特林整到。”莫延接著說,“開學前我就會搬出去住。”
“搬出去?搬到格蘭芬多?”德拉科忽然叫道。
“格蘭芬多?怎麼可能?”莫延失笑。“霍格沃茲有許多秘密房間,我正好知道那麼幾個。放心吧,沒事的。”
說完後,莫延揮揮手,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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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涼意一點點沁入肌膚,但一張銀綠色床鋪上卻有一雙眸子在黑暗中熠熠閃光,痛苦和忍耐在其中交替。
寒涼和炙熱一遍遍沖刷著他的身體,對接的地方有刀割火炙的痛苦。他默默忍耐著,汗水浸透了被褥,臉色蒼白如紙。
這種感覺,莫延再熟悉不過——三歲之前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是這麼度過,一直到五歲的時候這種症狀才結束。以前他只對那股寒涼很熟悉——那是他從母腹中吸收的東西;而現在莫延終於也知道了那股炙熱的來源——鳳凰的眼淚在為他解毒時雖然是清涼的感覺,但力量的性質卻別無二致。現在莫延幾乎可以肯定,他失去內力肯定是這兩位和蛇毒三方作用的效果了。
當年的未名毒素在他體內一直都有殘留,這些年使得他練功的效果總要打個折扣,而且體質鍛練了許久都成效甚少,都是那些殘毒的功勞。但這次卻被鳳凰的眼淚一點點再次拔除,連帶著和毒素一起融為一體的內力都被它一力“淨化”了。
算了,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以後沒有內力也會健康很多。
莫延自嘲地笑笑,但新一波的疼痛令他幾乎忍不住呻吟出來。
德拉科和哈利的小番外二
迷迷糊糊中,莫延感到自己的臉正被什麼東西拍打著,伸手一抓,卻只抓到了滿手的空氣。
拍打翅膀的聲音就在頭頂響起。
“拉斐爾,別鬧。”莫延不滿地咕噥。
但是聲音卻更響了,夾雜著尖銳的叫聲。
莫延只得睜開眼,卻看到一片金紅色。
他愣了下,才看清楚是鄧不利多的鳳凰福克斯正懸在他頭上盯著他。
莫延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福克斯怎麼會在他的床頭?鄧不利多一大清早的找他?
忽然旁邊響起一聲憤怒的叫聲,接著一個棕色的影子撲過來,閃著寒光的利爪和尖喙同時向福克斯攻去,卻被鳳凰漫不經心地一翅膀扇到一邊去了。
金棕色的影子在床上翻了個滾才站穩,然後又撲著翅膀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