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雷宗主見證我司徒楠就和柳小王爺賭上一賭!“司徒楠生怕錯過機合柳雲狂會收回話頭,急忙飛快說道,將這檔子事情給敲定。
各路七大宗們之人紛紛暗罵司徒楠這個老狐狸,柳家雖然是個沒落宗門,但身居九大宗門之列又怎麼會沒有油水?這老家伏居然想獨吞!偏偏這個獨吞法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天皇老子也管不著,他們只能在旁邊乾著急,愣是瞪著眼睛沒有辦法。
雷破海無奈地應了一聲突然覺得有幾分不對勁,皺了皺劍眉,卻說不上來是哪裡出了差錯,只覺得這個場景幾乎和柳雲狂之前在煙雨樓一技壓群英的時候一模一樣,但這又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在紫竹境界之中,查探外圍事物極為敏感除非這個柳雲狂也是紫竹高手,一個十六歲不到的紫竹高手?這是在開玩笑麼?雷破海自嘲地笑了笑,知道雲狂底細的則是暗暗笑罵雲狂真是個小狐狸,人家都要死了,還要把人家財產騙乾淨簡直喪盡天良!不過她的智謀之深,令人叫絕,司徒家族只怕要徹底完蛋了。
雲狂淡淡走到場中,笑容如天邊流雲般地肆意滋灑,好似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既然如此,那麼找將你們方才所說的話還給你們:“死由天,怨不得人”
“廢話少說,受死吧!”司徒浩瀾早就不耐煩了,身形如風,掌出如電,五指成爪,眼看著飛一般撲到雲狂身前,寬厚五指倏地便抓上了她的脖子!
那極為白皙纖細的脖子異常脆弱,好似一掐便會被生生掐斷!
不少來看熱鬧的少女紛紛撇過頭去不忍再瞧,一眾天下名士也頓足大嘆,可惜可惜!這樣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絕世風華的才子,今日便要陌落在這裡麼?
然而事實,卻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呼嘯的風聲驀地就那麼停了下來,只在兩人接觸的一瞬間司徒浩斕的身體彷彿被固定住了似的,一動也不動了,那五指抓在雲狂脖子上,卻就是無法再抓下去!這是怎麼回事?眾人不由得紛紛瞪直了眼珠子。
“你!”無法動彈的司徒浩瀾大駭,只覺得面前彷彿有一道堅固可怕的氣牆,身體完仝不受自己掌握,不但不能進,競是退也退不得!雲狂眼裡的譏嘲笑容映入他目中,刺傷了人眼,司徒浩瀾的念頭一向轉的極為迅速,頓時如遭雷劈一瞬間便明白了太多的事。
怪不得!怪不得我司徒家族只要和柳家扯上就沒有好事,原來這根本就不是意外,怪不得這個小鬼幾次三番挑釁,多次逼迫,原來她的目的竟然是——竟然是——
“司徒伯父,小侄早就說了,你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不中用了啊!”
雲狂淡淡譏諷道,銀扇輕鬆地抵在司徒浩瀾手臂上,在四座張口結舌的注視下,白衣翩翩,看似混不費力,依舊笑得天下太平。
雷破海突然覺得一股駭人的氣息在眼前的白衣少年身上緩緩升起,猶如一盞黑夜中的明燈,頓時全身巨顫:“這——這是!——
黑髮亂舞,星眸中鋒芒四射,白衣少年足下的土地在這一陣僵持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高漲隆起,四周氣旋收歸,眾座英雄腦子險此短路,這這這——這怎麼可能!
“我看錯了,我了一定是看錯了!”柳濤拼命地揉著眼睛然後拼命地瞪,任他怎麼瞪,那塊小土包似乎都沒有平緩的跡象——
“格老子!紫竹高手”柳清忍不住一陣怪叫,驚恐地瞪著自己的“孫子”。
“我靠!有沒有搞錯!十六歲不到的紫竹高手?”四座驚呼不覺,一蹦三尺高,數千道目光齊集中到雲狂身上,眾人呼吸不暢!表情各異,一眼看過去,那山腆漲臉奼紫嫣紅,好不精彩!
柳劍更是哭笑不得,這小子,一聲不響地居然就成了紫竹高手!他這個當爹的竟被矇在鼓裡這麼久!不由礙自尊心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