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債務,這是非常難得的大好機會,還能讓爸爸重獲自由。
走上前,她站在宇文皇爵的身側,仰著小腦袋望著他,眼神裡帶著些微崇拜。
“我願意。”她偷偷觀察他的臉色,“只要你能放了我爸爸。”
他們之間該做的都做了,該發生的也發生了,結婚而已,也沒差了。
“明天毅臣會接你去公司簽署協議。”他口吻生硬。
結婚對別人而言是喜慶的,但他們卻不是。對宇文皇爵而言那只是生意,簽了合約才有保證效益。
“好。”陳雅言不敢多說一個字,生怕說錯什麼惹惱他。
想想就覺得一陣欣喜,爸爸終於能自由了,而且嫁給宇文皇爵也不是什麼壞事兒,起碼說出去是皇朝集團的總裁夫人,當然,她不是稀罕虛名和富貴,只是這樁生意,前前後後怎麼算都是她穩賺不賠。
達成協議後,兩人各自就位,一個睡覺,一個工作。
至於下樓去逮竊聽者的楊毅臣最後失敗而歸,勞倫斯則是回到了旁邊的小別墅裡睡覺。
夜空安詳,星星點綴,陳雅言向不遠處的星星許願,希望這個願望能快快達成,不會失效。
隔天一早,宇文皇爵神清氣爽,通宵*的她則是萎靡不振。
站在餐桌邊,陳雅言看著男人優雅的享用早餐,在沒結婚之前,能虐就儘量虐,不浪費任何機會是宇文皇爵做生意的首要宗旨。
看著男人切著培根,餓了*的陳雅言暗暗咬牙切齒,太可恨了,居然要自己看著他吃,這是人乾的事嗎?
眼前的她,一舉一動豈能逃過他銳利的雙眼,唇角劃過較淺的笑紋,很快又消失不見,總之逗弄她能擁有絕美的好心情,屢試不爽。
“不用上班嗎?”男人冷聲開口。
於是,陳雅言灰溜溜的走出了別墅,宇文皇爵停下切培根的動作,很快繼續用早餐。
在前往公司的路上,交代楊毅臣去操持結婚的事。不過,所謂的事只是協議合同,為了晶片宇文皇爵不惜以結婚為幌子,一旦得手,陳雅言就是沒價值的廢品。
到船廠開工剛不久,上司肥佬帶著一位保安前來找她。
“你涉嫌偷鋼鐵原材料,我們已做報警處理。”保安將通知單丟在了陳雅言面前。
她一下子呆住了,懷疑是聽覺出現了問題,怎麼會偷東西呢?
第十七章 又惹怒他
陳雅言被警察帶走,按照規矩在事情沒找到新證據之前,就要扣留四十八小時。
狹小的房間,她蜷縮在角落,姿勢蹲坐,雙手抱著雙腿,樣子看上去充滿了防備。
宇文皇爵快點來救我,陳雅言在心底呼喚著,不安和彷徨佔據心頭。
身在皇朝集團的他結束了一天的會議,整個人充滿了疲憊。
“爵爺,陳小姐被警察帶走了。”楊毅臣走上前來,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交代了一遍。
得知陳雅言被抓,回到總裁辦後,宇文皇爵臉色難看。
這女人真是不夠安生,才去船廠工作一天就被人給嫁禍了。不過,那個不怕死的膽敢對他的人下手,顯然是活膩了。
抓起放在椅背後的西裝外套,帶上楊毅臣離開公司。
船廠,空無一人的貨倉,宇文皇爵坐在椅子上。兩邊各站著四名保鏢,清一色黑西裝加墨鏡一字排開,楊毅臣則是他就近的位置。
“求你們別打了,我說,我說。”趴在地上的男人伸出手,祈求宇文皇爵能手下留情。
坐在椅子上的人翹著二郎腿,好看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線,耐性殆盡。
“剩下的交給你來處理。”宇文皇爵起身,看了一眼楊毅臣。
兩名保鏢及時跟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