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人相視一笑,被雙方的演戲技巧給萌到了。
結束公司的會議後,宇文皇爵則是迫不及待的回家,白天沒有好好懲罰夠,晚上還要再繼續。
走進客廳,將拎在手上的公事包隨手一丟,大步往樓上走去。
推開臥室的門沒發現陳雅言,再去客房找,還是不見她的蹤影,奇怪能去哪裡呢?
匆匆下樓,“張媽,有看見少奶奶出門嗎?”他問眼前的管家。
守在玄關外面的兩人突然一驚,背脊發寒,要是夫人不在家的話,那麼極有可能是趁著他們吃蛋糕的時候逃跑的。
事情要是怪罪下來,那就會被宇文皇爵懲罰。
“說……”他表情冷了幾分。
張媽畢竟是長輩,不會擔心被宇文皇爵刁難。
“少奶奶確實出去了,至於去了哪我就不知道。”
宇文皇爵伸出大掌,手指指著她的鼻子。
然後,什麼都沒說,走出玄外,交代阿三他們一起出去找。順便撥通了楊毅臣的電話,要他調查下酒店的登記名字。
萬幸陳雅言聰明,早就猜到了自家男人會出這一招,事先有了防範的準備。
“爵爺,沒有夫人的名字。”楊毅臣恭敬的彙報著。
沒有?那麼她會去哪裡,西門翎那間公寓樓絕對不會去,料她也沒這個膽子。
想到了什麼,宇文皇爵緊抿的薄唇浮現一絲弧度。
“查一下西門晴的車子現在具體在什麼位置。”要是用過gps的話,應該能夠搜尋到。
果然,很快就有了結果。
宇文皇爵抓上車鑰匙,小跑著下了臺階。
正在和西門晴嗨皮的陳雅言還不知道,宇文皇爵正在來抓她的路上。兩人在房間裡喝著紅酒,吃著服務員送來的西餐,十分享受。
“對了,上次你和我二哥聊的如何了?”西門晴詢問眼前的陳雅言。
喝了一口紅酒,然後放下酒杯,雙手貼著臉頰。
“能怎麼辦呢?還不是那麼回事兒,我叫他看開一點,放下過去的事,這樣做對誰都好。”
聽著陳雅言說的話,西門晴有些明白了,為何那天晚上西門翎的表情會那麼的複雜。
輕聲嘆息,“你說你是不是害人精?要是當年沒有和我二哥談戀愛的話,說不定他現在是一位畫家,而不是隻愛工作的機器。”
在公司裡,西門翎有個可怕的外號。“加班機器,工作狂人。”總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所有的節日與他好像完全沒有一絲絲的關係,所以,才會到了這把年紀連個像樣點的女性朋友都找不到。
喝掉杯子裡的紅酒,陳雅言可不高興了。
“什麼叫害人精,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係,要怪就怪天,是它不讓我和你二哥在一起。”
話音剛落下,陳雅言端在手上的高腳杯直接摔在了地上,西門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進來的宇文皇爵渾身緊繃,表情變得十分難看。
“看來,你和西門翎之間沒能繼續在一起,是一件十分可惜的事。”宇文皇爵冷眼緊盯坐在沙發上的妻子。
西門晴這才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放下酒杯,抽出紙巾擦拭下唇角,朝著進來的他走去。
“學長,這件事我能夠解釋的,雅言絕對不是那個意思。”她有些急了起來。
陳雅言也跟著起身,拉住了西門晴手。“不用解釋,他愛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
事到如今,解釋又有什麼用呢?
眼前的男人最擅長就是把一件事越描越黑,然後什麼都不聽她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浪費時間去狡辯。
在場的氣氛有些尷尬,西門晴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