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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煙塵消散,只見城頭已經被砸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原本守在嚴飛身邊的還有二十幾個守軍,不是震得直接摔下了城牆,就是灰頭土臉變成了土人,有兩個最倒黴的守軍的更是直接被巨石砸成了肉泥。
不過,其餘的十幾塊巨石都偏了,不是落到了城內,就是砸在了城牆上。
在幷州軍力士一浪高過一浪的號子聲中,一排排的巨石被拋起空中,又翻翻滾滾地向著薊城頭砸落而下,不過,真正砸中城頭的巨石卻是少之又少,絕大多數石塊都落在了高聳的城牆上,在砸開包磚的同時,還在城牆上留下了一個個淺淺的凹坑。
投石車的轟擊足足持續了半頓飯的功夫,直到數以萬計的幷州軍接近城牆,才終於停止了發射。
當幷州軍投石車停止發射時,薊城頭早已經是一片狼藉了,落在城頭上的石塊雖然為數不多,可每一塊巨石都給守軍造成了極大的傷害,除了人員的殺傷,更毀壞了大量的滾木擂石以及猛火油,甚至大黃弩。但是,守軍計程車氣和信心並未受到影響,當籠罩在城頭上的煙塵散盡之時,縮在垛堞後面的守軍又昂然地站了起來,他們並沒有因為幷州軍投石車的打擊而稍有懼色,更沒有因為幷州軍的靠近而驚慌失措,他們只是靜靜地守在城頭,等待著幷州軍前來奪城。
“幷州軍中的工匠果然厲害,居然能製造出如此強勁的投石車!”城頭上的吳明和嚴飛齊齊讚歎道。
嗬~
城下的幷州兵士氣如虹,人數的巨大優勢,使得他們士氣如虹,哪怕是棄馬為步,也無所畏懼,更何況戰前袁譚已說過,只要攻下薊城,封賞、女人和官爵,要有盡有。
無數的幷州軍推著雲梯如同潮水一般朝城頭湧來。
咻咻咻~
城樓上弩箭如同傾盆大雨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弩箭傾瀉向那些悍不畏死的幷州軍。
“吼”。
密集如雲的幷州守軍頓時慘叫著一片片地倒了下來。
“啊,我的眼睛,疼死我了……。”一個幷州軍被羽箭射穿了眼睛,嚎叫著在城頭上狂奔亂跳,可過了沒片刻,便一頭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一個年僅十七八歲的幷州兵哀哀慘叫著摔倒在城頭上,他的背上要害上豁然插著一支狼牙箭,隨著那年輕的幷州兵的掙扎,箭尾的翎羽兀自還在輕輕地顫動。
城頭的一千五百名守軍,分成三隊,一隊負責射箭,一隊負責裝填弩箭,一隊負責傳遞,這種田豫發明的三段擊式的****已被薊城的守軍所熟悉,五六百張大黃弩向著北門城頭髮起了幾乎毫無間隔的輪番攢射,一連串的箭雨侵襲下,越來越多的幷州軍老兵倒在了血泊中,城下頓時沸反盈天、哀鴻遍地。
等到那些冒死衝到城下的幷州軍推著雲梯衝到城牆之下時,已被****得所剩無幾,接著又被城頭上滾滾的檑木和滾石擊退。
“大公子,快快撤兵!騎兵如此攻城,純屬浪費,末將有一計,可輕鬆破的此城!”袁譚身旁的一名將領急聲喊道。
袁譚回頭一看,正是自己的心腹謀將郭圖,眼見他那信心滿滿的模樣,袁譚不再猶豫,高聲喊道:“吹號,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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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堆土破城
農曆十月,幽州的夜晚顯得格外寒冷。
薊城上計程車兵滿臉的倦意,不時的打著呵欠,撥出的氣息變成白白的霧氣。饒是他們都穿著棉衣,但是腳上也凍得快僵住了,不時的跺著腳,罵上幾句。
“孃的,這麼冷的天氣,凍死這群幷州賊!”一名士卒惡狠狠的罵道。
“等到代侯的援軍到了,老子非殺出城砍殺幾個才解恨!”另一名士卒也恨恨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