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卻被心細敏感的司哲捕捉到了。
菱婼曦回頭淡淡朝身後的五個人命令道:“到這就散了吧。”
“是,主子保重。”雪、龍、倩、霧說完,就朝左邊的岔口走去。
菱婼曦看了眼憐兒,只見憐兒一副跟定你了的表情,也拿她沒有辦法,輕嘆了口氣,無耐的道:“走吧。”
說完,憐兒高興的帶頭向右邊岔口跑去,一點也不給菱婼曦後悔的機會。
看著憐兒如此幼稚的舉動其他三人對視了一眼,齊齊的笑了。
而後面還在急速追趕菱婼曦的司徒逸則被一聲呼喚給打斷,
“逸弟!!逸弟!!呼!!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你剛嚇死我了知道麼?”司徒珀追上司徒逸,鬆了口氣,
“好了,既然沒事我們快去救蜜兒吧,走。”說著拉著司徒逸飛快的向皇宮方位跑去。
司徒逸沉了沉眼,任由著司徒珀拉著走,
丫頭!等我,等我解決了這事就去找你。
轉眼間兩個星期就這樣匆匆的從身邊擦過了,
菱婼曦用了整整一星期才把雪韻從生死邊沿拉回,
雖然有點漫長,然也不負神醫之徒的名號。
也正因為菱婼曦救活了雪韻,使得熱情好客的村民們軟磨硬泡的留在了半月村中。
也因此讓神醫之徒——曦亦(菱婼曦)小有名氣。
看著被春天的氣息籠罩的小村莊一片暖暖的感覺。
菱婼曦推開窗,一陣春風從窗外飄進屋內,髮絲隨著春風微微飛揚著。
抬頭失神的看著天空皎潔的明月。
一股濃濃的憂傷環繞著此刻出神的菱婼曦。
明明從天山雪峰迴到這半月村已經過了兩個多星期了,
現在都快晚春的時節了,
可為什麼總覺得心比停留在天山雪峰中的那刻還要冷,冰冷的一絲溫度也沒有。
伸出手,似是想要抓住這皎潔的圓月,卻奈何,什麼都抓不到。
菱婼曦失神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苦澀的勾了勾嘴角,
低聲呢喃著:“月圓,人不圓呢。。。”
“哦?月圓人不圓?”司哲突然從視窗冒出來,
擺著他那張可愛的娃娃臉,笑眯眯的說:“想你家人了?還是。。想。。雪山。。中遇到的那個。。。”
“閉嘴!”菱婼曦眯著眼看著這位不速之客,清冷的聲音中夾雜著絲絲怒意。
“你爹孃沒有告訴你偷聽別人講話是可恥的麼?”
此時的菱婼曦就如一隻受傷被人發現的刺蝟,蜷縮成一團,直直的豎起背上的刺,不讓任何人靠近,不讓任何人進入她此時早已脆弱不堪的心靈深處。
“嘻嘻~!怎麼了?生氣咯?”
司哲沒有因為她的那一句話而動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無害的笑著,而真的是否無害還有待考證。
“如果你來就是想偷聽我說話的話,那麼,你可以走了。”
菱婼曦看著眼前笑的一臉無害的司哲,沒原有的從心底冒出一股厭惡。
不知道這股厭惡來自與哪,也許是厭惡他偷聽,又也許是厭惡他那虛假的笑臉。。。
“呀~!不要趕我走啦~!我說就是啦~!”看著菱婼曦想趕人,
連忙說道:“告訴你哦,特大訊息呢,那啥啥皇帝的那啥啥妃子救活了,然後啊,陷害那啥啥妃子的妃子被皇帝打入冷宮,
不過啊。。。”
“停~!滾吧。”菱婼曦不耐煩的揉著眉角,衣袖一揮,窗“啪”的一下就關上了,把司哲關在了窗外。
而窗外的司哲隨著菱婼曦觀賞窗的一瞬,笑臉也瞬間消失在他那張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