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遲疑,楊過低下頭,整張臉都埋在他的頸窩處,耍賴道,“你是我在這世上最親最近的人,我不想失去你。我不管,以後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你再也別想甩開我了。”
楊過的話彷彿一粒石子墜入耶律齊平靜已久的心湖,漫開一層微波漣漪,那種久違的溫暖再度襲上心頭,耶律齊意外的發現,對於楊過,自己竟然有著一種難以割捨的情緒。
或許是年齡相仿之故,又或者是家破人亡之後,自己將所有的寄託都放在了楊過身上,以至於歲月久遠,那種依賴和異樣的感情日益深厚,等他有所察覺時,心已經淪陷了一角。
伸手攬上楊過的後背,耶律齊唇角彎起一抹弧度,道,“好。”
楊過即刻抬頭看向耶律齊,俊美的五官因綻放的笑意而愈發顯得瀟灑奪目。
“子均,你既是親口答應,就不許再賴了。以後你我形影不離,有你耶律齊之處,我楊過必要左右相隨。”
耶律齊也知方才自己這般應他,從此兩人之間必是有些什麼和過去不再一樣,又見他言語神色見透著些許孩子氣的倨傲與霸道,遂道,“你要反悔不跟,小心我把你吊起來打。”
楊過心扉一悸,將耶律齊抱得更緊,親呢道,“我楊過一言既出,怎會反悔。”說著,見燭光下耶律齊面如冠玉,丰神雋秀,當即心跳加劇,體內陡地燃起一把無名的炙火,只燒得他全身都覺燥得厲害。
伸手捏著耶律齊下巴與他平視,楊過深深凝望了他片刻,雙唇緩緩靠近在他唇畔輕輕印下一吻,如蜻蜓點水般,卻令兩人同時心底一震。楊過呼吸愈發的粗重起來,一把將他抱住剛低了頭將唇狠狠覆了過去,就聽見一陣敲門聲傳來,“過兒,齊兒,可曾睡下?”
是黃蓉?!
楊過蹙眉,眼底不悅一閃而過,滿臉黑沉地鬆開耶律齊。
耶律齊心知黃蓉是看屋內燭火未息,才過來詢問,便放開楊過整了整衣服,深吸一口氣平定心跳後,才朗聲回道,“還沒。”說著,走過去將門開啟。
黃蓉走了進來,笑盈盈地看了看楊過和耶律齊,說了幾句不打緊的閒話後,對耶律齊道,“齊兒,多年未見,上次在襄陽時你走得匆忙,我有件東西來不及交給你,如今你便隨我一同去取了來吧!”
耶律齊和楊過何等聰明之人,豈能聽不出黃蓉的話外之音?
既是多年前未及贈送之物,為何不等明日白天再送,偏要這夜深人靜了才叫他過去?想來是要支開楊過與他單獨說些什麼。
楊過自來不將這些放在眼裡,哪怕今日黃蓉就是要將丐幫幫主之位傳給耶律齊,他也眉頭不皺半點。
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楊過伸著懶腰往床邊走去,頭也不回道,“好睏啊!子均,我就不等你了。”
黃蓉笑笑,朝耶律齊點頭,領著他去到書房。
黃蓉含笑落座,道,“坐吧。齊兒,上次襄陽你不告而別,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耶律齊自然不能跟她直白透露,自己是為追公子聿而離開,後遇上了大雕,索性也就不回來了。在心裡快速思忖片刻後,耶律齊避重就輕道,“發生了一些事,迫不得已才不辭而別,還請黃幫主恕晚輩失儀之禮。”
黃蓉笑道,“我怎會因為這點小事而責備與你?只不過那日你走得突然,次日又見芙兒和大小武都被人點了睡穴,怕你遭遇不測,才多有追問。既然你不便言明,倒也無妨。你與過兒年紀相仿,比芙兒又大不了幾歲,就同過兒一起叫我一聲郭伯母吧!”
耶律齊本想拒絕,但想著人家都已開口,自己再諸多推辭不免顯得矯情,便起身朝黃蓉作揖道,“郭伯母。”
黃蓉點頭,令他坐下後,接著道,“這幾年你獨自在外,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的。你與過兒本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