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砬子裡探探,或許可以找到其中的某種聯絡,得到答案,而當時,你爺爺的局裡正好要來這有任務,所以,我就跟著隱調局的人一起來了。”
“可我爺爺不是華北分局的局長,怎麼跑到這來執行任務了?這裡不是歸杜局長嗎?當時。”我覺得事有蹊蹺,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肖老連連搖頭,“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我記得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關鍵你現在記得沒人信啊,有可能又被篡改了。”楊燦燦插了一句,不過頗有道理。
“沒事,咱們繼續看下去不就知道了。”肖老微微一笑說道,他倒是看的開。
我們幾個繼續跟隨年輕的肖老一行人往前走,周圍的鬼臉已經從閉眼,半睜半閉,到完全睜開,他們一路上沒怎麼說話,也許並不是特別熟悉的原因,小姚似乎對這重瞳的鬼臉頗有興趣,一路上不斷的停下來,駐足回望那些臉。
“小姚,你老看什麼呢?”年輕的肖老和顏悅色的問她的女兒。
“我覺得……”小姚幽幽的答道,“他很悲傷。”
年輕的肖老皺起眉頭,“他?”
小姚點點頭,“嗯,就是牆上這個人。”
身後的一個黑影笑了兩聲,為了方便以後說他,暫時就叫他黑影甲吧,黑影甲說:“小姑娘,你有所不知,這牆上的人叫耶魯裡,是秘傳薩滿教中的惡魔,惡魔怎麼會看起來悲傷,他只能讓別人悲傷。”
“如果他也是被逼無奈呢?”小姚天真的歪著頭說了一句,其他人都一笑置之,但是我心裡卻咯噔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看到在小姚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旁邊那張幾乎已經全部睜開的眼睛臉隱隱的似乎流出了眼淚,只是一瞬間,我馬上看向大家,其他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肖老,你怎麼還沒想起來那幾個黑影是誰,怎麼跟看鬼片一樣。”楊燦燦在後面撅著嘴說。
肖老一臉的無奈,“記憶損壞也不是老朽的錯啊,老朽也想知道他們都是誰。”
“應該都是三十年前隱調局的人吧,不是華北分局的,就是東北分局的。”付馬猜測到。
在往前就是香屍箭陣了,我們跟隨眾人繼續往前走,果然,兩幅一男一女的人形棺出現在我們面前,肖老躲拉著女兒躲在那些黑影的後來,那幾個黑影跟我一開始的盤算一樣,正要躲開這兩個香屍的棺材,朝著河岸那邊走去,結果兩個棺材橫著擋在了幾人的前面。
見棺材動了,幾個人大為震驚,肖老當時的知識似乎還沒有現在這麼淵博,因為他完全沒有炫耀的神情,而是護著女兒一直躲在眾人的身後,棺材蓋“嘭”的開了,一陣刺鼻的黑霧散盡,裡面出現了兩具香屍,兩個香屍都穿著厚厚的玉甬,不過一打眼就能看出是一男一女,因為女香屍還散著頭髮,但是整張臉都被包裹起來,看不清樣子。
我們交換了一下眼色,眼前的這兩具香屍應該就是原裝的了,而我們看到的,一個是趙局長,一個是老蔡。
兩具香屍跟隱調局的幾個人大戰了好幾回合,隱調局的人終究不敵,畢竟我們跟香屍打的時候,若是沒有子涵,都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況且我們隊伍裡還有一個熟識薩滿陣法的白叔。
黑影是正好五個人,兩具香屍分別咬了其中兩人,讓我們睜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被香屍咬後,兩個香屍不斷的對著兩人的太陽穴吸著什麼東西,我看到從他們兩人的腦袋上不時的冒著白煙,如水蒸氣一般,兩個人越來越乾癟,年輕的肖老和眾人都嚇的退到後面。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了一句,想想有點諷刺,當年年輕的肖老嚇的臉色慘白,而如今卻能鎮定的為我們解釋一切,真是應了那句話,不論多年艱難的事情,總有一天你都可以笑著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