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算了,日後我們防著點。你看這次他們鬧彆扭,湛恨不得把你給燉了。”
李玄想了一會兒,也想不通其他的關節,遂不耐煩地道:“古里古怪,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然而他立刻想通了另一個關節,頓時怒道:“那你還叫我帶湛去逛窯子你成心的是不是”
聞人裕一怔,然後道:“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沒腦子?”
頓時兩個人又撲打成一團。
第三日明慈要再行針。據夏大叔說這次會好很多,事實證明他是騙人的。過後她又一臉蒼白,渾身如脫力了一般。
夏大叔道:“還好麼?”
明慈有氣無力地道:“要死了。”
夏大叔嘆道:“下次會好些的。”
“……你又騙人。”
過了片刻,她小聲地道:“我想喝水。”
一杯水被送到她鼻子底下,她抬頭看了一眼,眉心抽了抽,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利落地把水喝了,然後把頭扭在一邊。
明湛無奈地道:“你要生氣到什麼時候?你這個人怎麼總是這樣,不給別人半句說話的機會,什麼事情都咄咄逼人。”
他道:“窯子什麼的,我真沒去過。以後也不去。”
她低下頭,道:“我以前來的地方,去逛窯子的人都是最髒最該死的。男人女人都必須對對方忠貞不二,絕不能有二心。你跟我說什麼天經地義,你是說我是個異類麼?”
他一怔。
她低聲道:“罷,我是個異類。也許你說得對,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你就去吧,我不該那樣,是我不好。”
明湛想了一會兒,最終只能嘆道:“罷,你不要再鬧脾氣就好了,小祖宗。”
下午的時候,聞人裕和李玄發現,明慈明湛還有夏大叔在屋子裡一起吃暖鍋。頓時就很悲憤。於是想著無論如何也要厚著臉皮進去。
明慈道:“進來罷,在門口亂晃什麼呢。”
聞人裕和李玄聞言大喜,忙不迭就衝了進去,關上門,像兩隻渴食的大狗。今天明慈做的還是蛟肉火鍋。但似乎經過加工,湯頭都是奶白奶白的,帶著淡淡的辛辣味,聞起來就令人覺得通體舒暢。夏大叔還去買了不少小食回來,甚至搞到了在這種天氣很難見的蔬果。
李玄忙碌地埋頭大吃,但聞人裕自覺得比較知廉恥,因此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慈妹妹,其實我們……”
明慈淡淡地道:“不用提了。以後要逛窯子你們自己去,不準帶我哥去。我哥以後要走正道,以後娶個好老婆,生個胖娃娃,好好過日子。”
明湛笑了笑,似乎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沒出息,討好地給她夾菜。
聞人裕頓時覺得像是吞了只蒼蠅。他一直自詡風流瀟灑,搞了半天,他還挺遭嫌棄的?他現在覺得,幸好當年他沒有真的去追求明慈。而且他覺得,當年他竟然會有那種“用點手段也就得了”,這種奇怪的思想。這女人分明是個刺頭,以後八成會找不到相公。
就像找不到媳婦的明湛一樣。
夏大叔確實沒有騙人,第三次行針就舒服得多了。明慈這些天一直處於半閉關的狀態,吃藥,行針,修行。
要突破血液中的隔膜,使用靈氣執行血脈,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針法和藥物輔助,最重要的是要靠她自己的悟性。然而她一向悟性極佳,所以這並不是問題。
明慈發現,靈力透過血脈執行,和原來透過經脈的路線完全不一樣,最顯著的特徵就是多分支,多三叉口,密密麻麻地散部著。而且原本是以天靈百匯為大聚之處,但現在除了天靈百匯,丹田,還多了心臟,氣海兩個地方。執行的方法似乎比原來還複雜。但她的雜靈根卻給她提供了便利。五行相生相剋,時刻抑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