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玩過東方女人的阿爾瓦,目光緊緊的釘在可雲的身上,腦海中已經開始描繪出這樣單薄纖細的身體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了。
可雲皺起眉,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他眼中的淫/邪沒有逃過她的眼睛,心裡暗自訝異:安德魯說過這次邀請的都是好友,但是作風正派嚴謹的安德魯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
在阿爾瓦眼裡,東方人都是二類人種,在美國是很難得到尊重的,所以他自然不會認為這是什麼有身份的人的妻子之類的。因為之前也見過從東方來這裡做妓/女的女人,所以阿爾瓦經過腦補,很自然的就將可雲當成了交際花了。
於是,收起那一套紳士風度,他的手直接就要摸上可雲,輕挑的笑著:“我叫阿爾瓦。托馬斯,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麼稱呼呢?”
可雲厭惡的退後一步,不打算理會他,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去路卻被擋住,阿爾瓦一步擋到了她的面前,看似彬彬有禮的伸出手:“美麗的東方小姐,我能否邀請您共舞一曲?”只是眼底竄起的火光是掩蓋不住的。
可雲有些好笑的停下腳步,為什麼她有一種“小妞,給大爺唱一個”的狗血淋頭感?只是中國人喜歡的是唱一個,美國人喜歡跳一個?搖搖頭,可雲向一旁錯開腳步,不想理會他,畢竟這是公眾場合,他也不可能鬧出什麼事情來。
見可雲冷淡的樣子,阿爾瓦更加覺得有趣。故作清高的交際花他不是沒見過,但聽到他的姓氏之後,還能面不改色冷淡拒絕的,還真是少見,畢竟他的家族在這一帶還是很有名氣的。難道說……這女人是剛入這個圈子沒多久的,所以,壓根不認識他?
這麼想著,可雲卻已經推開門走入了大廳。
阿爾瓦對她已經興起了挑戰欲,連忙跟著走了出去,維持著自認為俊朗迷人的笑容,糾纏不休。
可雲並不想跟他理論什麼,畢竟在這個場合,若是鬧出了事情誰都不好看。所以她只是略微停頓,尋找著汪一鳴。可是來參加宴會的人實在不少,現在又有不少人在跳舞,她不想穿過舞場,所以尋人還是有些難度的。
然而有人耐不住了,在陰暗的燈光下,可雲格格不入的站立在舞池旁,舉目眺望的模樣,那麼的純淨可人,阿爾瓦的手便趁著黑暗伸了出去。但可雲早就提防著他,向旁邊側了一步,躲開了他不規矩的爪子。
“托馬斯先生,請你自重。”可雲冷了臉,這人難道以為她不反抗就是軟弱了?
“這位小姐,何必裝出這副樣子呢?誰帶你來的,我出雙倍的價錢。”阿爾瓦認為她是某個貴族少爺帶來玩的而已,開口狂妄。
恰在此時,一曲終了。舞池中的人漸漸走向一邊休息,而站在邊緣對峙的兩人自然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可雲不悅的別開頭,不想跟他糾纏下去,冷聲警告:“我是陪同我的丈夫來的,請你不要再說這些侵犯的話。一個紳士,不該這樣出言侮辱一位淑女。”
“淑女?哈哈,妓/女也可以自稱為淑女了嗎?”阿爾瓦壓根不信她的話,面露諷刺的放聲大笑。
可雲聽著他話中的鄙視,沒覺得憤怒,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他是怎麼會認為她是那種職業的人的?冷冷一笑,可雲信手拿過一邊酒架上的酒杯,毫不客氣的將一杯酒淋到了對面男人被髮膠弄得十分服帖的頭髮上,蔑視的看著他,懶得與他說一句話。
酒水順著臉頰滴落,阿爾瓦被她囂張的態度弄一愣,隨後抹了一把臉,看到不少人都已經看了過來,大感丟了面子,張口就要怒罵。
然而,此時一個人站到了他的面前,冷厲的目光將他要出口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剛剛去陽臺找人卻撲了個空的汪一鳴攬住可雲的腰,將她帶入懷裡,目光如劍的射向阿爾瓦:“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