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鎮定地踢了蕭弄兩下:“可、可以了吧,我、我想回去了。”
蕭弄非但沒有放開他,反倒捉住他的腳踝,不輕不重地揉了兩把,帶著薄繭的手指慢慢順著足踝往上,擦過小腿,最終扣住了他胡亂掙扎的腿。
那一片是鍾宴笙身上肉比較多的地方,捏起來手感極佳,他一捏,鏡子裡的蕭弄也在捏,鍾宴笙都快哭了,才聽到蕭弄低低笑了聲:“才剛脫下來,還沒穿呢,急什麼。”
蕭弄似乎是當真想看他是怎麼穿上這身吉服的,慢條斯理地又一件件給坐在桌上的鐘宴笙穿上。
滾紅的袍服重新披上,腰帶也一絲不苟地束好。
好一會兒後,蕭弄欣賞地讚歎:“迢迢,真漂亮。”
可是褲子還沒穿。
下面沒穿東西,鍾宴笙並著腿,不安極了:“哥哥……”
寬大的衣衫突然被掀開了,大紅的顏色襯得
那雙腿愈發雪白修長(),落入眼裡∵()∵[()]『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紅的白的,分分明明。
鍾宴笙的雙腿不由得並得更緊,連小腿都繃直了,蕭弄看到他的反應,眼底的笑意伴隨著另一種欲色,溫柔地叫他:“迢迢。”
鍾宴笙哪兒都不敢看:“嗯……嗯?”
“分開。”
鍾宴笙腦子發昏發熱,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聽了蕭弄的命令。
蕭弄微微笑著,按在他頸後的手指獎賞般捏著他揉弄了下,含著他的唇親上來,親得兇狠極了,空氣潮熱一片,好像能擠出水來。
他也被蕭弄擰出了水。
下一刻,徹底失控。
昏熱之中一睜眼,鍾宴笙就在鏡子裡清晰地看到,鏡子中的他穿著火紅的婚服,被蕭弄抱著……
他慌亂地轉過頭,身邊的另一面鏡子裡反而愈發角度清晰。
前面,左邊,右邊。
三個蕭弄。
他登時有種顛倒錯亂、說不出的隱靡感和羞恥感,想要閉上眼睛,又再次被迫睜開眼,蕭弄銜著他的耳垂,眼神如狼般銳利,鏡子裡的三雙眼睛也在盯著他:“迢迢,看清了嗎?”
鍾宴笙後悔死了。
這三面該死的鏡子……衛綾想得也太周到過頭了!!!
一時的放縱過頭,後果就是,鍾宴笙的婚服被一言難盡的東西弄髒了。
越是精貴的料子,越經不起折騰,鍾宴笙前幾天偷偷叫欽天監算了好日子,忙裡忙後半個來月,挑的良辰吉日離現在也不遠了,這時候再趕製一套肯定是來不及的。
可是都弄髒發皺了,他怎麼好意思拿去叫人改。
鍾宴笙又羞又氣,被蕭弄抱著穿回原來那身衣服後,使勁踩他一腳:“到下月初沒有新的吉服,就不成親了!”
說完,就一瘸一拐地跑了。
蕭弄捻著那件弄髒的婚服,低頭看了一眼。
不成親了?
那可不行。
當晚,鍾宴笙回到蘭清殿,準備把蕭弄的枕頭丟到榻上,讓他今晚自己睡榻。
一進裡屋,就看到床上攤著另一套樣式不同,但同樣精緻的大紅吉服,看尺寸大小,正是他的。
鍾宴笙愣了愣,遲疑地望向坐在桌旁的蕭弄,不明白他是怎麼半天時間就掏出來這麼套衣裳來的。
蕭弄託著腮,從容不迫:“這套吉服去歲準備的,尺寸可能略小,下午讓人改了改。”
鍾宴笙呆呆地看著他。
原來,蕭弄比他更早就準備了這些嗎?
“要試試合不合身嗎?”
中午的經歷湧上心頭,鍾宴笙頓時不敢再瞄一眼那邊,果斷拒絕:“不要!”
蕭弄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