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更加得心應手,只要仔細一些便不會再擔心焚了整片山林。
她膝蓋以下還是沒有知覺,好在吸入那白色霧氣不多,也只停留在膝蓋處而已。
玉胭兒心思一動,周身的靈氣就開始變化。她整個人便浮了起來。冷冷的掃了一眼四人,她指尖一動,四個人就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嚨提到了半空,面對著同樣浮空的玉胭兒。
四人腳下不斷的掙扎,面色亦變得通紅,直至蒼白,氣息全無。
抬腕長槍置於手中,刷刷刷幾下,四人的上身已經不著寸縷。在四人胸前留下了四個大字之後,玉胭兒揚長而去。
天階之上便可浮空,為了避免被人看出端倪,行至快到飄渺門入口之時,玉胭兒便換作了用靈氣罩浮空。
她飄著回來,讓守門的外門弟子一頓好瞧,瞧的她都略微有些不自在了,這才輕咳一聲解釋道:“一路走來實在是太累了。”
說罷她自己都覺得這解釋實在是太矯情了,可是還是得硬著頭皮。
外門弟子聽到後,果然露出了那種略微鄙視的神色,放了玉胭兒進門。
已經入夜,回到鶴山的一路幾乎沒看到什麼人。就算看到了玉胭兒也是很快的飄過。
回到了鶴山山頂,玉胭兒直奔四合院,一進院門就見姬無憂走了出來,看見玉胭兒浮在半空還詫異了一下:“怎麼了?”
玉胭兒苦澀的扯了扯嘴角,手一揮便落了地。可是落地的一剎那根本穩不住身子,一個重心不穩就往旁邊栽去。
姬無憂一激靈,迅速躥過去扶住了她。
“怎麼回事?”
玉胭兒輕笑道:“師兄,看來得讓你佔便宜了。抱我去師傅的房間。”
姬無憂一聽便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他眉頭緊皺的問道:“腿怎麼了?”
“沒事。暫時不知道中了什麼毒,膝蓋以下沒了知覺。”她體內的無根之源只能溫養身體,去除淨化煞氣,但是不能解毒。
姬無憂眉頭沒有鬆開,打橫將玉胭兒抱起。那纖細的身體果真沒什麼重量,他沉聲問道:“北冥倉對你動手了?”
“應該是。派了四名天剎宮的殺手在林中埋伏著我,我也是大意了。好在那四人修為並不高。”
姬無憂抱著玉胭兒,也沒了平日的恭敬與淡定,直接就踢開了鶴長老的房門。鶴長老正在研究索魂之毒的解藥,姬無憂冷不丁的一踹門,鶴長老手一抖就蔭溼了一大片墨跡。
“哎喲!要死了!你這是做什麼毛毛躁躁的!”鶴長老氣的吹鬍子瞪眼,一扭頭看見姬無憂抱著玉胭兒,頓時不怒了。
“胭丫頭怎麼了?不是去取千殤種了嗎?”
玉胭兒撇了撇嘴:“千殤種比你徒弟的腿還要緊嗎?”
“腿?咋啦?瘸了?”
玉胭兒頓時就想翻個白眼,她怎麼拜了這麼個無良的師傅,有這麼咒自己個徒弟的嗎?
不過鶴長老話是這麼說,手頭的活還是停了下來,讓姬無憂將玉胭兒放在矮榻上。
鶴長老按了按玉胭兒膝下的幾個穴位,又脫下了她的鞋襪檢視她小腿部的膚色有沒有病變。姬無憂背過身避開了視線。
看著姬無憂的舉動,玉胭兒調笑道:“師兄你也太純情了吧,不過就是小腿和腳,有什麼不好意思看的。我都沒說不好意思。”
姬無憂抿了抿唇,似是做了什麼決定便扭回身子。
鶴長老問道:“什麼樣子的毒?”
玉胭兒回憶道:“純白色的霧氣,有些苦蕎的味道。我只吸入了一點點,開始是腳麻痺了,後來是逐漸蔓延到膝部之後停止的。除了沒知覺之外,我還沒覺得有什麼其他不適,估計是一種限制行動的毒藥。”
鶴長老皺了皺眉:“這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