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各自回家補眠去。
龍又玲推推眼鏡,隱隱的青筋又浮現出來,雙眼怒瞪著早趴在桌上不知道睡到哪邊去的海神明。
他每回開會都必睡無疑。
對海神明她只有一句評語——狗改不了吃屎。
她毫不留情的拿起公文夾用力打下去,海神明立即跳了起來:“可惡!是誰偷襲我?”
“我。”龍又玲雙手抱胸,高傲地俯視他。
“咦——是姑姑喔!”海神明揉了揉被打痛的地方之後,總算清醒了些。
他看向一旁,發現會議室內除了他跟姑姑外,大老們已經全走光了。
不好!他又不小心給他睡死了,只好尷尬地對她笑了笑。突然間,他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對了,你們會開的怎麼樣?”
龍又玲嘆了口氣,說: “結論是——這回的‘追妻令’仍是算南令主龍在天的……”
“耶!姑姑英明!大老英明!”海神明大聲歡呼,只差沒親她一下了。
龍又玲冷冷地瞟他一眼:“但是由於你——北令主海神明也接令了,所以這事也和你脫不了關係。簡單地說,只要你能在明年的‘結婚令’發出前說服龍在天接回自己的‘追妻令’,那你誤接這事就當做沒發生過。
“反之呢!若你說服不了龍在天,那很不幸的,這隻‘追妻令’就算是你的了,因為是你替他接下的。而你之前欠天王寺哲的賭債——相親兩個月一事也就作罷,算是組織給你的小小補償。”
“哇!不公平啦!他怎麼可能會接回去嘛!你們分明在欺負我嘛!”姑姑的意思是說只要龍在天在“結婚令”發出前,抵死不承認那隻“追妻令”的話,那今年反倒成了自己的追妻年。
大老們好壞心眼喲!把賬賴在他身上!
再說組織真是太沒誠意、太小氣了,就那麼小的補償,不要也罷!
“希望你能儘快處理這件事,否則明年我們就等著喝你的喜酒了。”龍又玲撂下話。
“姑姑,人家不接受啦……”海神明撇撇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本來就不干他的事,他只是被人設計了,怎麼能算在他頭上呢!
真是太不公平啦!
“抗議無效!”她二話不說地反駁,走向門外。她也要回去補眠了!
海神明不禁大吼著:“嗚……該死的龍在天!你人死到哪裡去了,趕快把你的‘追妻令’拿走啦!我不要當替死鬼啦——”
遠在天邊的龍在天,總突然覺得耳朵好癢,像是有人不時地詛咒他似的……
日本東京
落霞殘照,黑夜蓋去原來的色彩,點點星光從黑幕中露臉。
“這是我家。”後藤弘義轉頭對著身後的人道。
“嗯。”後面的男子以一貫的口吻,淡淡地應了聲。
“爺爺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後藤弘義露出愉快的神情。
男子沒有回答,踏著沉穩的腳步步入庭院,俊朗出色的面孔,態度從容,雖只是穿著輕鬆自在的休閒衣著,舉止間卻有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尊貴和優雅氣勢。
吵鬧的咆哮聲自不遠處的屋內傳來,後藤弘義和男子不約而同地揚起了眉。
“怎麼回事?”前者不解地開口。
家裡是發生什麼事了?
“你們家可真熱鬧呢!”男子靜靜地啟口,目光往上一瞥。
“抱歉!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後藤弘義不好意思的道歉,在看到男子無所謂地聳肩後,便踏入屋內。
樓上人聲嘈雜,突然二樓的門窗大力被推開,一條人影回頭氣鼓鼓地道:“我不玩了!再見!”
一抹人影直接跳下,惹得眾人尖叫連連。
女子以為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