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暈倒在地。體力用盡卻始終有最後一絲可用,真氣漸枯乾卻不竭,雖弱卻源源不斷的滋生。
不知何時,厲都晃晃悠悠的爬上旭rì峰,長長吐盡胸中濁氣,崖頂涼風一激,感覺心頭無比清明,體力極度疲倦而神情極度愉悅!驀然發現崖頂有一女生在,有人如何能清靜,厲都下意識的轉身yù回。
“是厲都嗎?”身後弱弱的女聲好像是師遙遙。
厲都扭頭看果然是師遙遙,自己現在比乞丐還乞丐她還能認出自己,果然有眼力。嘴角一咧yù笑,不防腳下岩石鬆動,人凌空向後倒去。
“俺還不想死,這麼高下去不死也重傷,好恐怖!”厲都人在半空作zì yóu落體運動,卻生不出一分力氣,心頭出奇沒有一絲驚慌,還能自嘲!
一道白練倏忽席捲而來,半空中厲都軟綿綿的落在師遙遙懷裡。師遙遙不及細問,抱著厲都止住墜落,腳下一點人又飛昇上去,好不飄逸。胎息期修士在金丹期高手看來是菜鳥,不過再菜也是貨真價實的修士,世俗人眼中的“仙師”,這一點懸崖外加個把人,自然不在話下。厲都爬的這麼大失風範,一個是原本傷重未愈,法力未復,另一個是祭起崆峒印增加幾千斤的負重,自然也就不那麼輕鬆。
玉人在懷那是面子,在玉人懷裡那是丟人!不過比起小命,臉皮也就顯得無足輕重了。再登峰頂腳踏實地,厲都堪堪獻上一句遲到的回答:“我是厲都,師遙遙你好眼力!不行了,扶我一把,我先恢復法力再說。”
師遙遙聽莫名其妙的一句,人愕然,難道這也是所謂的幽默不成!滿腹的疑慮還沒出口,厲都盤腿開始運功。
真氣執行刮的經脈生疼,疼痛感卻促進巫道合修法門運轉圓通舒暢,小周天搬運一次又一次。厲都盤坐練功渾然不覺時間飛逝,不知是雷劫的原因還是後來超越極限的原因,竟在無知無覺間突破胎息初期境界。厲都沉靜在道行提升那種莫名的玄妙感覺,等收功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皓月當空子夜時分,凌晨清爽之氣醒人心,一覽銀sè遼寂的大地不覺心曠神怡。
厲都突然想起什麼,忙轉過身果見師遙遙笑吟吟的站著,冰涼月光照在晶瑩光潔的玉肌上,泛起無邊的銀潔光輝。練功忘我讓人白等一整天很是失禮,忙跟美女打招呼,連聲道歉。師遙遙問起厲都的傷,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厲都說道:“本想去見識見識丹劫,結果被雷劈了!估計是我老對美女失禮,所以遭天懲誡,足見天道下無漏網之魚。嘖,死xìng不改!剛挨完又對美女失禮,大概被老天記在賬目上,總有一天跑不了再遭雷劈!”
逗樂美女,師遙遙咯咯一笑。厲都神清氣爽,也不想回去,席地坐在清冷的山巔。師遙遙也沒回去的意思,上前跟厲都並肩坐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厲都發覺被電傷的肌膚上結疤生痂,稍一抹連著焦黑的外皮剝落,估計是盤古體凝煅法的功效,巫門煅體神通果有神效。
厲都靜下心來思索,長久接觸,情竇初開,愛慕之心是不能否認的,倒不是說真正喜歡甚至愛上張添依,沒有她就要死要活。誰說暗戀最偉大不求回報,不求回報哥會那麼難受麼!暗中哥也喜歡過不少美女,過後從沒深刻的難受過,這次中招了,正是常年打雁終有被雁啄時。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就讓這份沒有結果的愛慕之心,隨著癒合的傷口忘了吧!把她丟在這清冷的晨風裡,吹散吧!
“你說人活著到底圖個什麼?”厲都突然問。
“你好沒學問,應該問人有什麼理想!”師遙遙糾正道。
“理想這個詞太純,小時候的理想不外是當老師當醫生,離譜點會想當大俠!如果現在讓我來想,我馬上想到的是權勢熏天,富可敵國,橫行天下,用這些詞來回答理想怕要玷汙這麼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