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處,卻偏偏被送去了檀樓,這就更加讓人摸不著頭腦,卻又能隱隱覺出點什麼意味。
畢竟,檀樓雖是風月場所,可那地兒金貴,安全。若是太子真狠了心要折辱人,何不將其發配為罪怒,畢竟這是最痛快乾脆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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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檀樓洗雨軒,月麟香水霧裊裊,一彎活水圍繞著廳邊潺潺流過,屋外有樂聲飄忽著散進來。
寧之肅身著玄色龍紋長袍,頭上用玲瓏剔透的白玉冠將墨發高高束起,細長的脖頸微揚,矜傲又散漫地靠坐在黃花梨的矮榻上,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瞧著面前跪著倒茶的女人。
伊綿接客不過幾日,對此甚為生疏,更何況,那客人還是寧之肅。
前些天兒,她第一次跟著酒樓裡的姐妹去伺候客人,經歷之後方知,做這檀樓裡的女子也是本事。
麗媽媽對她要求頗為寬鬆,未安排京中客人使她尷尬,只要她接待上京的地方官或是商人即可,但叮囑她一定得順從,不能砸了檀樓的招牌。伊綿謹記在心,自是不敢造次。
雖然按慣例,一個包房應當幾個姐妹一起伺候,但她作為新人不可避免地被排擠,於是她倒也識趣,待在一旁儘量不顯,落得清靜。偶爾被客人看上了,還有今月在一旁幫忙,伊綿更是理所當然地躲在一邊,儘可能地不牽涉其中。
她又不是真的來賺錢,或是傍個貴人的,不必沖在前面。
但今日,寧之肅點明瞭只要她一人伺候,著實令伊綿有些害怕和羞赧。
如此和男子共處一室,還是曾經有過照面的男子,撇去舊怨不談,也算是老相識了。他見過自己從前大家閨秀,遵規守矩的模樣,再和如今一對比,實在是讓伊綿有些耳尖發熱,似乎這樣的淪落是一件甚為羞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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