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候在門外,手裡端著黃梨木的長方盤子,等著麗媽媽喚她們進去。裡面是一些精緻少量的吃食,拿厚重的瓷盅裝著,就算時辰久了點也不會失了熱氣。
房內,伊綿趴在毛青色紗繡雙喜紋軟枕上,純白的袴子退至腿間,不時呼著疼。
麗媽媽一邊為伊綿抹藥一邊痛心疾首地說道:「讓你聽話聽話,這些時日便好好待在房裡,要看書要畫畫都好,怎跟著今月那丫頭跑了出去,還敢去見客。」
「疼!」伊綿喊道。
「哎,」麗媽媽嘆氣,「你呀,就是個缺心眼兒的。」老闆娘心中慶幸,得虧是沒出什麼大事,讓太子將這姑娘帶走,發了一陣怒氣,這事兒便也過了。否則,還指不定讓這檀樓怎麼雞飛狗跳呢。
想到這兒,麗媽媽手上動作一頓,知曉女子臉皮薄,委婉問道:「昨晚,太子徑直走了,只對我們交代不要去打擾你,早晨再來伺候便可。你和他……是否已經?」
若是有了那事,就得喝避子湯了。
上回太子宿在檀樓,老闆娘想著伊綿身子不好,大約無事,便也沒提。但這次,她親耳聽見在那房裡,伊綿喊得多慘,怕是男人下了重手,萬一多來幾次,難保不會有子嗣。
伊綿一個沒名沒分的,若是有了皇嗣,怕是日子更艱難。
女子將軟枕的一角拽住,有些領會麗媽媽的話,害羞道:「自然是無事的。麗媽媽不要多想。」
「那……」老闆娘止了話,只專心給女子的後面上藥。男人落掌時用了幾分力道,但還算手下留情的,只輕微紅腫,不礙事。
完事後,丫鬟們在桌上擺了一大片的吃食,佈菜的佈菜,捏肩的捏肩,生怕伺候得不盡心。但眼瞧著,伊綿也沒有多高興。麗媽媽拿著絹帕拭了下眼角,小聲哄勸著,讓她不論心情如何,該吃還得吃,不能和自個兒的身子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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