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公主和親,而不主戰,白白斷了良將打仗表現的機會,正是與軍中內鬥有關。太子多年來蒐集證據,不僅拉了軍方的人下馬,連京中大理寺,御史臺等要害部門都被清洗了一遍,還將鹽、酒兩條專線牢牢握在自己手裡。太子三方使力,如今朝中威望極高。」
伊綿聽著他的話,越聽越心涼,寧之肅比她想像中還要專權。她懵懂地問:「我爹是壞人麼?」
封默看著面前的少女,從前回眸一笑便是傾國傾城,眼裡極盡被富養的媚態和嬌憨,如今卻大有香消玉減之勢。只是那孱弱的樣兒依舊惹人憐愛,甚至別有一番柔情綽態。
「你可知,有些事情,只在於權勢握在哪一方手中,無對錯、好壞可言。皇上如今隱退養病,太子攝政,只等……便登基。」封默有些沉重無力,「你爹他不是壞人,只是……輸了。」
少女眼神放空,喃喃出聲,「原來是這樣,只在於立場而已。」
封默雖不知伊綿是怎麼從牢裡逃出來的,身上還穿得那樣好,但既然被他碰見,就沒道理袖手旁觀,他道:「我送你出城,走得越遠越好,再也別回來,好好在外面活下去,這樣你們伊家好歹留個念想。」
第4章
—
伊綿回到逃出來的那條小路上。
她回首,大路上人來車往,路旁古樸的楓樹和銀杏隨著蕭瑟的秋風微微擺動枝丫,飛鳥發出歡快的叫聲,撲騰著翅膀歸巢。
總歸是各有各的去處。
她一步一步走向那個可怖的囹圄,腦海中迴響自己對封默說的那番話:「我知曉此時遠走高飛才是明智之舉。如果爹孃在惻,必也會為我努力求生而感到欣慰,因為他們的女兒可能比他們想像中還要堅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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