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變成其他模樣。
我站在他們面前。“我也是在江陵城長大的,我懂得能在江陵城存活下來必須要遵循地潛規則。從今天開始你們可以繼續這個規則,或者跟著我慢慢換一種生存方式。”
多餘的話,對於他們是沒有用的。牙齒雖小,但無法忽略它地尖厲。
我也許可以表現出一個善良女性的柔美,拿著小小地棍子教野人識字。但是明顯地,這樣的事,我做不出。因為我本身可能也是一個野人。
為了迎接這些孩子,我單獨霸佔了一個院落,把白硯和黃劍等人攆了出去,只有我和這些孩子面對面。
風遙狠狠地罵了我一句,“養虎為患。”
嘎,誰是虎?這些孩子嗎?如果他們是虎,那和他們有著差不多相同血液的我又是什麼。白硯看著我。有些擔憂地笑,“你在我的院子裡埋了無數的炸彈。我會不會在吃飯、喝水或者睡覺地時候突然聽見轟地一聲響,大地搖晃。然後我的一半積蓄就這樣不復存在了。”
我笑,“你這點財產我還是能保住的。而且。你怎麼知道這些一定是炸彈而不是珍貴的寶石?”
“寶石?”白硯看了看江陵城的孩子,“這樣的寶石。我敬謝不敏。”
把閒雜人等全都清楚出去,關上門,我有一種置身於江陵城的感覺,氣氛十分詭異而且緊張甚至有徹骨的冰冷,為了活動開筋骨,時刻保持一種良好的狀態,我弄了幾跟雞毛和銅錢綁了一個毽子,然後我開始在院子中踢毽子。
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十分地熱愛這個運動。這樣地我,跟白硯所說的溫清雅,真的不像是同一個人,溫清雅會喜歡各種醫書,而醫書在我手裡,簡直就是催眠用品。
睡覺地時候受了幾次攻擊,後來又破壞了多少機關陷阱,踢了多少人的屁股,扔了幾間房屋地瓦片,已經記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我沒有時間去跟這些孩子說教,我只能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他們這個世界上除了殺與被殺還有其他地選擇,譬如友情和信任。
經過了幾天的奮戰,我衣衫不整地開門出來,看著門外地白硯苦笑,“戰爭暫時告一段落,但是要勝利還需要長期的持久戰。”
白硯上前一步把我攬進懷裡,然後微欠身手伸進我的腿彎把我抱起來,“你這是自討苦吃。”
我晃頭,“不能這麼說。誰都有生存下來的權利,我只是想給他們一個公平的對待。”我幾乎馬上睡了過去。在完全沉睡之前,我聽見白硯問,“你到底想做什麼?獨立?改變江陵城?”
我微微一笑,“不,我只是想……”彷彿在迷糊間說出了自己的心事。睡了一會兒,我中途醒來,半睜開眼睛,看到了白硯略微難過而心碎的表情,他迎上我的目光,拉起我的手,“你能做到,我會一直看著你。”
“真傻,你比我更傻。”
“我們比一比,看誰傻的更徹底。”
我讓黃劍那小子帶著江陵城其他孩子一起練劍,自己找到處找太陽,一會兒是樹梢,一會兒是屋頂,睡的不亦樂乎,就快到吃飯的時間,白硯一會兒就要滿院子叫我,我翻個身準備利用這點寶貴的空擋再睡一會兒。
“這個院子什麼都好,就是沒有月桂樹。”感覺到一個人坐到我身邊,嘎,白硯還真準時,有月桂樹的話,在樹枝上睡覺還能感覺到陣陣清香,那樣會睡的更舒服。說著說著,彷彿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香氣。
側了個身,背對著白硯睜開眼睛,還賴著不肯從草地上爬起來。不遠處有幾個美貌的女子在嬉笑打鬧,舉手投足露出幾分嬌美,我打個哈欠,“呦,呦,呦,我看你平時沒少跟她們眉來眼去,不然怎麼你一到她們就鬧的更歡。”
她們偷偷往這邊瞄,臉上一片片紅暈,看我的目光既羨慕又帶著濃濃的�